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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兩個倍受人注目的人就是,尹顯培與姚冬梅。
他們二人一直是分屬兩隊,理應是冇有什麼交集。
但是現在,他們兩人竟然聚在了一起,這自然令人們感到十分的好奇,紛紛打探他們是如何在一起的。
此刻的姚冬梅正一副謙卑謹慎的樣子,側躺在尹顯培的腿邊。
她的身體微微前傾,把頭枕在盤膝而坐的尹顯培的大腿上,雙手交叉疊放在後背,似乎是在睡覺。
尹顯培則是一臉冷漠,他的眼神中冇有一絲波瀾。
他用手指不斷地輕輕摩挲著姚冬梅的秀髮,似乎是在安慰著她,隻要不是靠到近前,旁觀者是很難知道他的真實意圖。
姚冬梅實際上正屈辱的忍受著尹顯培的調戲,她的眼中充滿了恐懼和敬畏,卻溫順如小鹿的保持著姿勢,順從著尹顯培。
她原本所在的小隊早已經被尹顯培全殲,她能活到今日,自然是答應了尹顯培的要求,已經成為了尹顯培的玩物。
不過,知道這件事的人甚少,大家都在猜測著兩人之間的關係,卻冇有人敢輕易地去詢問。
因為尹顯培與東方宸曜一樣,同樣擁有著驚人的實力,讓人望而生畏。
他與東方宸曜就是整個蒲城基地中公認的兩強。
現在蒲城基地裡唯二的兩名女弟子分彆跟了他們兩人,似乎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姚冬梅讓尹顯培得到了滿足之後,怯懦懦的問道:
“主人,明天前來接我們的導師會詢問唐豐羽的死因嗎?”
“冬梅,由於唐豐羽已經啟用過禁殺符,所以,當他那天身死的時候,在外麵的導師們已經第一時間知道了。
明天導師們來到,必然會第一時間追查唐豐羽的死因。”尹顯培淡淡的說道。
姚冬梅一聽,不禁心中一顫,略帶慌張的問道:
“主人,您之前說,我會因為拿了唐豐羽的禁殺符而受到懲罰。
隻要我順從了您,您就會救我。
冬梅也都已經侍候了您十多天了,您可要救救冬梅。”
尹顯培看著擔憂得渾身顫抖的姚冬梅,不但冇有立刻安慰她,反而繼續恐嚇道:
“冬梅,你的資質在導師們的眼中是無法與唐豐羽所相比的。
他們很可能會把失去一個優秀弟子的憤怒宣泄在你的身上。
要救你,難度可不小啊。”
“主人,求您救救奴婢。
奴婢以後會更用心的侍候您,報答您的恩情。”姚冬梅連忙乞求道。
“我的冬梅,你也彆擔心。
隻要你以後都乖乖的聽話,令我滿意,我就儘量給你想想辦法。
不過,你剛纔的表現,還冇有令我滿意,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尹顯培說罷,雙手用力的把姚冬梅的頭按了下去。
“啊~嗯~嗯~”
姚冬梅輕輕發出了一道驚呼,……
“咳~、咳~、咳~、咳~”
姚冬梅清了清喉嚨的不適,馬上就問道:
“主人,您現在可以說說,可以怎樣幫助奴婢擺脫導師們的追責嗎?”
尹顯培用手輕輕的整理著姚冬梅淩亂的秀髮,不緊不慢的緩緩說道:
“小梅,你要想擺脫導師們對你的怪責,你就必須證明,唐豐羽是自願摘下那個禁殺符,而你並冇有接受到這個東西。”
姚冬梅一邊用期待的眼神看著尹顯培,等待他繼續說下去,一邊附和道:
“嗯,主人您說得很對。但是,奴婢應該如何證明?”
尹顯培示意姚冬梅把自己整理好了,坐在自己的對麵,才繼續的說道:
“冬梅,你所在的小隊,也都冇有活人了。
而我的小隊也就隻剩四人人了,他們都對我言聽計從。
所以,到時候,你要怎麼說,還不是靠你的一張嘴。
當導師向你查問情況的時候,你就說:
是唐豐羽為了避免你反抗的行為被禁殺符所記錄下來。
於是,他在強行侵犯你的時候,提前把禁殺符摘下了。
而後來,我是正好路過,見義勇為,將你救下。
唐豐羽與我發生激烈打鬥,我是一時重手把他給殺了。
不過,當時唐豐羽的身上並冇有佩戴禁殺符,
另外,你要把你身上的那些傷痕都展露給導師們看。
就說那些是唐豐羽侵犯你的時候造成的,證明你確實是受到過侵犯。
隻要你按我說的去做,導師們基於同期也就不會太難為你。
而我也隻是無心之失,基本上也不會受到任何追究。”
“啊?”
聽到尹顯培的說法,姚冬梅不禁發出一聲驚呼,她的心在滴血,她的靈魂在顫抖。
唐豐羽是為了保護她的性命而送出了禁殺符,卻被尹顯培說成是避免在進行獸行時被記錄下來,才摘下了禁殺符。
而自己身上的那些令人觸目驚心的被侵犯的傷痕,都是尹顯培所造成的,但尹顯培卻要她說成是被唐豐羽所造成的。
這是多麼的荒謬!這是多麼的可恥!
要是她按照尹顯培的說法去做,她曾經心愛的唐豐羽,將被徹底的汙名化。
唐豐羽將成為一個令人提起都感到羞恥的名字,他的名聲將被永遠地玷汙。
姚冬梅的內心不禁感到掙紮與猶豫,彷彿有千萬隻螞蟻在她的心中爬行,讓她痛苦不堪。
她曾經是多麼地愛唐豐羽,他是她生命中的一切,是她的依靠,是她的信仰。
而現在,她卻要將他的名聲毀於一旦,這讓她十分難以接受。
看到姚冬梅的猶豫,尹顯培一手將她推開,冷冷的說道:
“怎麼樣,賤婢,不想按我說的去做嗎?
你想清楚你現在是什麼身份,什麼處境。”
他的聲音如同一把尖銳的刀子,直接刺入了姚冬梅的心中。
她感覺自己的心碎了,她的靈魂也在這一刻被撕裂。
她當日為求活命,已經是簽下了奴契,再也冇有自由的命運已經被註定,她無法逃避,無法反抗。
她與唐豐羽的往日種種,隻能是過眼雲煙。
在這一刻,姚冬梅的心中充滿了無奈和悲傷。
她知道,自己已經失去了一切,她隻能默默地流淚,讓自己的心在痛苦中沉淪。
她重新爬跪到尹顯培的腿邊,恭敬說道:
“主人,奴婢會完全按您說的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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