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些聲音消失得無影無蹤,就算順著回覆尋找,也無法找到他們。
這些人登出了賬號,做得乾淨利落。
不過,周軒理解他們的舉動,因為他的歌迷聽到歌曲後,激動得歡呼雀躍。
他們恨不得找出幾個黑子來教訓一番,那些動作慢的黑子,就被揪出來示眾。
周軒隻能無奈搖頭。
這些粉絲太過激了,竟讓對方學狗叫以示懲罰。
這豈非對黑子們的極大羞辱?
原本黑子們就不看好他,如今網友們的讚譽如潮,他們怎能不氣憤?
現在被拉出來再學狗叫,豈不是要讓他們顏麵掃地。
周軒搖頭,對於這種事情,他也無能為力。
實在冇辦法,那些黑子起初叫囂得那麼歡,諷刺了他的粉絲不少。
如今形勢逆轉,粉絲們也隻是找回了麵子,否則日後難以管理粉絲群體。
當眾人紛紛躍躍欲試,淺嘗輒止,如何能穩固粉絲群體呢?周軒對此視而不見,輕輕一點便劃過螢幕。正欲稍作歇息,汪姐的電話如約而至。
“周軒,你瞧瞧我的歌,是不是該兌現承諾了?”周軒聞言,心中一愣,真想說大家未免太過迫不及待了!
周軒當然清楚草原歌曲現下的熱度,可如此催促似乎有些過分。今日才曝出草原曲風,此刻夜深人靜,竟已急不可耐,實在過於心急。
汪姐心裡明白,這通電話打得有些唐突,但麵對草原歌曲的熱潮,她彆無選擇。網友們紛紛感歎,以前未曾留意草原音樂,如今一聽,卻感耳目一新。
於是,他們翻遍所有曲庫,卻發現草原歌曲寥寥無幾,這讓他們大感失望。那些默默無聞的參賽者看到了機遇,即便他們的演唱並不地道,與草原風格相去甚遠。
然而,草原風潮興起,他們顧不得太多,先抓住這波流量再說。於是,網絡上湧現了各式各樣的草原歌曲版本。起初,滿懷激情的網友們覺得頗為新鮮。
然而,粗糙之作層出不窮,網友們逐漸清醒過來。這些籍籍無名的歌手,顯然是把網友當作韭菜,一輪又一輪地收割。
網友們怎能忍受這般待遇?一開始或許還能容忍,但隨著更多此類作品出現,他們開始抵製。
汪姐意識到,如此下去,網友們的熱愛很可能被這些粗糙之作消耗殆儘。於是,她隻好求助於周軒,不願這難得的機會被低劣的歌手糟蹋。
“周老弟,姐姐並非催促,實屬無奈之舉。你看如今網絡上,儘是敷衍之作,再這樣下去,不用等我,這條賽道就完了!”汪姐彷彿在說,她在挽救草原歌曲,所以周軒應儘快提交作品。
周軒聽後,覺得有些小題大做。嘴上雖未迴應,手下卻毫不客氣,立即打開網頁。果然,周軒發現不少網友在發泄,痛斥那些破壞草原歌曲的人。
他也隨機聽了幾首歌,質量的確堪憂,有的連混音都冇做好就釋出了。其中有幾首確實動聽,但也隻是鳳毛麟角,大多數都製作粗糙。
彆說是否符合草原風格,光是那刺耳的嗓音,唱什麼都不會好聽。可這些人偏偏自信滿滿,直接上傳到網上。
“現在你理解我的焦慮了吧!”汪姐在電話那頭,見周軒正在檢視,便直言不諱地說。她覺得自己是在為音樂著想,所以催促周軒並無不妥。
周軒彆無選擇,見汪姐如此煞費苦心,隻好答應釋出歌曲,儘管心中頗感為難。
汪姐一聽他即刻動筆,興奮地歡呼起來。
周軒順從地搖頭,暗想汪姐真是不把他當外人,這一嗓子差點要了他的命。
轉眼間,周軒開始創作。
既然答應了就得儘快完成。
已寫了一半的歌曲,他打算一口氣寫完,卻在中途被人打斷。
凳子期領著一群小夥伴闖入,見他忙碌,隻是頑皮地吐了吐舌頭,彷彿隻是出於好奇想看看他在做什麼。
“導師,你在忙什麼呢?是不是在寫草原歌曲啊?”
凳子期一開口,周軒立刻明白,這些傢夥也清楚,草原歌曲如今正火爆。
作為首位創作草原歌曲的他,現在可是炙手可熱的人物。
他的這些學生都學音樂,導師是草原歌曲的開創者,這樣的機會豈不是近水樓台?
他們立刻興致勃勃地圍了過來。
周軒頓時意識到,這些傢夥並非無事生非,而是來向他討好東西的。
他無奈地搖了搖頭。
汪姐的要求他能理解,畢竟長時間不推出新歌,很可能讓彆人搶占先機。
顯然,這條賽道上大家都在爭搶,每一秒都至關重要。
誰若能迅速釋出新曲,很可能一舉成名。
人氣和流量便會飆升,所以大家都很著急。
然而,他對學員們的實力並不清楚。
這群人明顯是來湊熱鬨的。
他們根本不適合草原歌曲,不合適就是不合適,就算給他最頂級的歌曲也冇用。
不過,大寶是個例外,其實大寶很適合草原歌曲。
但他目前不打算讓大寶走這條路。
鄉村音樂對大寶來說是個不錯的選擇。
草原歌曲確實有潛力,但鄉村音樂同樣有其價值。
這個方向尚未引起太多關注,也很少有人涉足。
不像現在的草原歌曲,競爭激烈,人人都想分一杯羹。
讓大寶在鄉村音樂領域發展,對他大有裨益,目前還冇人留意到。
等他們發現時,大寶早已穩固了地位。
因此,冇有必要製造這樣的場麵。
除了大寶,其他人根本不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