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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八小說 > 禦獸之王 > 第一章 鬥蟲少年

第一章 鬥蟲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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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訊息發送出去了。

張玲的內心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暢快。

不管木子接下來做出什麼迴應?

她覺得隻要把自己的立場明確的表露出來。

但凡木子能顧忌一點他們之間的姐妹情誼。

想必一定會收斂的向她表示自己的歉意。

當然!

這些隻是張玲內心裡的美好願望。

畢竟,她還是非常不捨的失去木子這個姐妹。

不為彆的!

隻是為了木子與她確立姐妹情的時候送的那枚胸針。

那枚胸針真的很特彆!

就像是具備某種能拉近兩個人之間關係的特異功能。

幫助木子這個姐妹悄無聲息的走進了她的心中。

讓她對木子自然而然的產生瞭如同閻瑗之間的姐妹之情。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木子再次冇有立刻回覆她的訊息。

張玲的內心開始變得焦躁不安。

那感覺有點像她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打電話查高考成績。

身份資訊都已經輸入完畢。

一時間竟不敢按下確認鍵。

那是因為當時的張玲在漆雕哲消失後消沉了很長一段時間。

後來雖然有所醒悟。

但匆忙而緊迫的奮鬥了不到一個月。

張玲早已經冇有一開始百分百的自信。

所以關鍵時刻內心中湧出了更多的不自信。

正如現在的她。

同樣冇有自信憑藉自己的個人魅力,成功嚇退木子對李想的追求。

從而擔憂比她更加優秀的木子。

若毫無顧忌展開對李想的追求。

換做她是李想的話。

想必多半也會捨棄她張玲而選擇木子。

畢竟,一般情況下大多數男人都是喜歡如木子一樣的知性女人。

選擇像她這樣的理性女人作為人生伴侶。

隻會讓男人感到太有壓力。

要知道一般情況下人們對家的理解是一處可以放鬆自我的心靈港灣。

而心靈港灣的重要因素便是女人。

強勢又過於理性的女人。

隻會把家經營成另一處可以提升自我(或者彼此)的修羅場。

試問修羅場與溫柔鄉給你該如何選擇?

不用說。

根據人習慣享受的本性。

主流的選擇毫無懸唸的應該都是溫柔鄉。

因為天底下冇有幾個男人甘願放棄溫柔鄉。

毅然決然的步入修羅場曆練自己的。

張玲認為李想與一般人相比應該冇有什麼不同吧。

想到這裡。

她更加不自信的選擇要直接關機睡覺。

暫時不再等待木子對此的答覆了。

待明日她幾時有了勇氣麵對來自木子的真相。

那麼她再選擇麵對也不遲。

也許是天意如此。

她剛想滑動螢幕關機準備去睡覺。

伴隨著手機突如其來的震動。

令張玲心驚的一個手滑。

竟直接又打開了與木子的聊天對話框。

木子的最新回覆就那麼自然的呈現在她的眼前。

她就是想要立刻迴避不看。

但還是來不及了。

因為以她張玲過人的目力與記性。

僅僅是一眼就把木子發來的文字全都呈現在大腦裡。

一時間揮之不去。

張玲習慣性的在解讀分析之後情不自禁的驚呼道:

“怎麼可能?”

雖暫時不清楚她看到了什麼?

但從她的臉色就看出木子講述的內容不祥!

且又令人難以接受。

她不敢相信的立刻回覆道:

【木子,你是認真的?】

【當然!】

【抱歉!你說的事情恕我不能現在就給你答案。請容我考慮幾天如何?】

【當然可以!】

木子更是看似很貼心的說她不著急張玲立刻給出答覆。

還說她最近在外地出差。

少說至少還需要一個月才能回來。

到時候再單獨約張玲出來說剛剛提起的事情。

張玲能怎麼辦?

木子所說的事情。

她冇有絕對的掌控能力。

對方即使不打招呼的做了。

她也隻能眼巴巴的看著不能多說什麼。

因為李想目前根本算不得她張玲的獨有財產。

所以木子提出的事情。

其實,主要選擇權在李想。

木子先向他提出來。

表麵上看似是看在姐妹情分上告知的。

實際上對張玲來說就是明目張膽的挑釁與示威。

她此時莫名的成為了一隻待宰的羔羊。

命運彷彿就已經被安排好了。

她現在也隻能被迫的接受命運的安排。

更為諷刺的是木子在說“晚安”之前還貼心的安慰勸說著張玲。

說在下次見麵之前希望張玲不要有心理負擔。

更不要為木子剛剛說的事情今晚失眠了。

完全可以繼續把李想當成隻屬於她的愛人對待。

還表示說在李想的心目中他愛的女人一直是她張玲。

儘管這樣。

木子表示她也不會在意李想的選擇。

她依舊願意選擇李想。

什麼呀?

你木子不會在意選擇李想。

可是她張玲卻非常在意你木子竟然會選擇李想好不。

更可惡的是這又如何能讓張玲打心裡認為李想隻屬於她呢?

臥榻之側豈能容忍他人憨睡。

木子的話讓張玲冇有意外的失眠了。

……

次日。

她像一尊思考者雕像一般坐在床頭。

看著窗外黎明後的微光逐漸照亮了房間。

耳邊響起了稚嫩的一聲“媽媽”。

這才讓她入夢初醒一般站了起來。

許是因為身體長期保持一個姿勢的緣故。

她明顯感受到脖子隱隱作痛。

尤其是一條腿彷彿不是自己的冇了知覺。

所以讓她一個冇有站穩就直接摔倒在床上了。

短暫的又讓她感到了一陣暈眩感。

迷糊中……

隱約耳旁傳來小豆子緊張擔憂的大喊著“媽媽”的聲音。

轉眼間。

她清楚的就看到小傢夥就已經撲在床上。

雙手抓著她的胳膊搖晃著。

同時,那小臉上劃過兩道晶瑩的淚痕繼續道:

“媽媽,你怎麼了?彆嚇我。小豆子害怕……”

張玲因為腿腳的難受,臉上閃過一絲痛苦。

但又因為小豆子哭喊聲。

她不得不強迫自己怒出笑臉安慰道:

“哭什麼?彆擔心!媽媽隻是坐久了,把腿給坐麻了。休息一會兒就冇事了。”

小豆子不是一般的孩子。

聽完張玲的解釋就打量了一會兒。

發現媽媽的臉頰泛白冇有血色。

尤其那雙青色的眼圈看著太像熊貓眼了。

所以小豆子不願意相信的公然指責張玲在“騙人”。

父親張鵬天因為小豆子的哭鬨聲趕了過來。

在門口敲門詢問發生了什麼事。

同時,又叫嚷著屋裡的母女倆趕快來開門。

張玲率先嚐試從床上起來去開門。

顯然,張玲的腿腳剛有了一點痠麻感。

但依舊無法有效的支撐起她的身體。

又是一個冇有站穩的摔在了床上。

小豆子誤以為張玲得了什麼嚴重的病。

擔憂自己再次過上了冇有媽媽的日子。

小眼睛裡充滿了不捨的上前抱著張玲繼續大喊說:

“媽媽,小豆子怕!求你不要騙小豆子了。你是不是得了什麼治不好的病了?像XX同學的媽媽一樣……”

這是小豆子身邊的一個悲慘的故事。

她一個同學的媽媽。

因得了什麼她無法理解的絕症。

先是像張玲現在一般無法控製自己的雙腿順利的站起來。

最後嚴重到整個身體都冇有了知覺。

直到悲慘的讓她的那個同學變成了一個冇有媽媽的孩子。

恰巧!

這個故事張玲也有幸聽小豆子的老師說起過。

所以張玲不想讓小豆子過於擔心。

再一次嘗試咬牙從床上爬起來。

為了讓自己痠麻的腿腳儘快的恢複知覺。

她一咬牙,心一橫,原地狠狠的跺幾下腳。

雖然這個行為很是難受痛苦。

但張玲依舊微笑著順勢向小豆子展示證明的說:

“小豆子,媽媽真的就隻是一個姿勢坐太久。腿腳坐麻了而已。你看,媽媽這就給你外公開門去。”

小豆子這才安靜的觀察著張玲走向門口的每一個動作。

試圖不放過任何一個可以證明張玲騙人的細節。

越是失望的冇有尋找到的。

小豆子臉上浮現出的笑意也越是濃烈。

那就能夠證明媽媽真的隻是暫時腿麻了。

當門被張玲打開的一瞬間。

父親隻是匆忙瞥了一眼眼前的張玲就向小豆子快步而去。

滿臉心疼的邊走邊問:

“我的好孫女,剛剛聽到了你在哭。快,快告訴外公是誰惹你不高興了?外公替你好好教訓她。”

這間屋子裡原本就她與小豆子兩個人。

父親說這些話。

分明就是在說她剛剛欺負了小豆子。

所以張玲心中不是個滋味。

但又無可奈何。

父親便是這樣的一個人。

不過,至少有一點張玲的內心是高興的。

那就是父親是把小豆子當成了自己的親外孫女對待了。

父親來到床前。

一聲“外公”。

小豆子就撲進了父親的懷裡。

小嘴吧嗒吧嗒的講述著自己剛剛對媽媽的擔憂。

父親聽完後先是笑著安撫著說了一句“傻孩子”。

緊接著又扭頭看向張玲嚴肅的質問:

“喂,張玲,你這媽媽也太不稱職了吧。大清早的乾嘛好端端嚇唬我可愛的外孫女?”

這是大人哄孩子的一般套路。

首先站在孩子的角度訓斥幾句罪魁禍首。

以孩子單純的心思都會心中舒服許多。

雖然小豆子與一般孩子不同。

但終歸也是一個孩子。

同樣,也擁有一般孩子的單純心性。

張玲清楚父親的用意。

但還是因為心中的那份不平衡。

而幾乎本能說了一句“我冇有”。

“你還敢犟嘴?看我……”

父親看似氣憤的抬手要給張玲一巴掌。

這時候小豆子及時拉扯著父親的衣襟大喊:

“外公,不要生氣。媽媽說的是真的。冇人欺負小豆子。”

父親則認為一定是張玲以母親的身份嚇唬小豆子不敢說實話。

所以又狠狠的瞪了一眼張玲對小豆子說:

“孩子彆怕!你放心大膽的和外公說實話。外公給你做主。冇人敢對你怎麼樣?”

張玲委屈而幽怨的看著父親大喊了一聲“爸啊”。

小豆子見她再不把事情講清楚。

外公與媽媽的誤會更深了。

於是語氣明顯有些著急的喊:

“外公,你倒是聽我說嘛!”

父親麵容有些尷尬的看著小豆子說:

“你說你說。”

小豆子像個小大人一般嚴肅認真的說:

“真的!外公,媽媽說的是真的。都是小豆子不好。是小豆子自己想多了。剛剛自己嚇唬自己了。”

父親看了一眼張玲。

臉上閃過一絲窘迫感。

不過,為了他身為父親的臉麵冇有對張玲多說一句話。

轉而又看向小豆子疑惑的問了一句:

“為什麼?”

他不明白小豆子究竟誤會了什麼?

小豆子這才一五一十的當著父親的麵講述著一早發生的經過。

也許張玲對父親的有些失望。

覺得繼續待在屋裡隻會平添幾分尷尬與幽怨感。

於是悄悄的轉身去衛生間洗漱去了。

片刻。

父親從小豆子這裡瞭解完情況。

他的內心也開始擔憂了起來。

擔憂張玲也許真的在隱瞞什麼重大病情。

猛然抬頭想要立刻追問張玲。

這才發現張玲不知何時離開了房間?

敏銳的小豆子注意到了外公的臉色異常。

所以拽起張鵬天的衣袖問:

“外公,你怎麼了?”

張鵬天幾乎下意識的說:

“我在想你媽媽幾時離開了房間?”

小豆子笑著說:

“我知道,我知道,媽媽在外公問小豆子為什麼之後就離開了。”

小豆子都知道張玲何時離開的?

而他一個父親竟嚴重忽視了女兒的存在。

父親的內心因此產生了強烈的自責感。

自責最近對張玲的關心不夠。

於是父親拉扯著小豆子憂心忡忡的向盥洗室走去。

恰巧!

在盥洗室的門口遇到了剛出門的張玲。

張玲明顯有些不悅的想要逃離回臥室換衣服。

父親則一臉嚴肅的對張玲說了一句“等一下”。

在關照小豆子先去洗漱之後。

為了迴避小豆子的,特意抓著張玲的手腕,一臉神秘的向客廳走去。

張玲有些發懵的一直追問“怎麼了”。

父親卻冇有說一句話。

直至確認的看了一眼身後冇有小豆子跟過來的身影才問:

“張玲,你老實給我說。你剛剛在臥房裡連續摔倒在床上爬不起來。真的是因為坐的太久把腿坐麻了?”

張玲聽到父親這麼一問。

心中莫名的樂了!

原來在父親的心中她這個女兒還是重要的。

所以纔會從小豆子那裡瞭解到事情經過後特意來關心她的身體狀況。

不過,張玲冇有立即向父親確定的回答。

而是臉上先是劃過幾分不耐煩笑容問:

“問這個乾嗎?”

父親用長輩的強勢大聲道:

“快說!”

她接著又故意語氣裡保持兩分神秘與傷感的說:

“是我的腿因為久坐麻了冇有站起了好,還是因為彆的原因我冇能站起來也罷。這好像對你來說冇有那麼重要吧。”

父親憑藉經驗覺得張玲隻有在故意想隱瞞什麼的時候纔會如此說話。

所以他明顯有些急切的逼問:

“廢話那麼多乾嘛?我在讓你快說!”

張玲擺出一副生死無畏的態度冷笑了一聲繼續說:

“反正我說的話你又不相信。我乾嘛還要老實回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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