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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覺到有人偷窺自己,陳墨朝高處的一座建築看去。
微微一笑,拉著甘雨漫步在花香和詩歌的曲子中。
女士冷哼一聲,隨即將手中發光的棋子扣在桌上。
“哇!好大的風車啊!”
胡桃眼睛閃亮亮的,手腳並用地往上爬。
琴連忙攔住她,“這裡禁止攀爬。”
“啊?”胡桃失望的低下頭,隨即看向一臉平靜的申鶴說道:“申鶴,你力氣大,把我丟上去唄。”
琴用驚異的目光看著她,這孩子的腦迴路好清奇。
隻能繼續說道:“這個也是禁止的。”
胡桃哼哼的扭過頭,看向身後,梅花瞳中閃過一絲幽怨,臭門主!
申鶴目光停在高大的風車上,目光閃爍,似乎真的在測量需要多大的力量可以把胡桃丟上去。
“我帶你們去看看風神鵰像吧。”琴說道。
“有風神嗎?”胡桃睜大眼睛。
就連申鶴也是將目光移過來。
“這個……應該冇有。”琴感覺有些頭皮發麻。
“那,有仙人嗎?”胡桃又問。
“這個,好像也冇有……”琴莫名覺得心虛。
“怎麼什麼都冇有啊?”胡桃徹底失望。
就在琴絞儘腦汁思考蒙德還有什麼的時候,陳墨的聲音傳來。
“可以了,胡桃,彆為難琴了。”
頓時,琴鬆了口氣,轉身看到陳墨甘雨牽著的手,麵色微僵。
“去風神廣場吧,說不定…真的可以看到風神。”陳墨說道。
“好吧!”胡桃伸手去拉申鶴,卻拉了個空。
“嗯?”
卻見申鶴不知何時湊到陳墨麵前,歪著小腦袋一臉認真的盯著陳墨的嘴巴看。
“陳墨哥哥,你的嘴巴流血了。”
身旁的甘雨,俏臉倏地變得酡紅,緊緊貼著陳墨,不好意思的低著頭。
“哦,這個啊!被一隻柔柔弱弱的小椰羊咬了一下。”陳墨毫不在意,瞥了一眼某隻縮頭的椰羊。
申鶴點點頭,仙君大人冇事就好。
胡桃和琴若有所思的看了甘雨一眼。
隨後,幾人來到風神廣場,中央矗立著巨大的風神鵰像,四周零零散散站著一些西風教堂的人正在祈福。
在一堆人群中,一個綠色的少年,彈奏著風琴,吟唱著詩歌,格外的顯眼。
“溫迪?”
胡桃叫出他的名字。
甘雨也是抬起頭,因為陳墨的緣故,她見過不少次這位蒙德的風神。
是一位格外自由、寬容的神明。
陳墨捏了捏她的玉手,目光溫和,小椰羊的手手就是軟和。
胡桃和申鶴對視一眼,生怕自己認錯了,畢竟蒙德喜歡綠衣服的人那麼多。
申鶴點點頭,確實是那日宴會上很能喝酒的人。
得到申鶴確認後,胡桃興奮起來,拉著申鶴擠了過去。
琴想要伸手,卻被陳墨攔住,“他們認識。”
隨後三人就站在原地,靜靜看著。
等溫迪演出結束,胡桃直接問道:“溫迪,你怎麼會在蒙德?”
“冇想到還有人記得我。”溫迪放下風琴。
“宴會上我介紹過啊!我是來自蒙德的吟遊詩人,溫迪。”
說著,單手放在胸口,微微曲腿鞠躬。
胡桃也是有樣學樣,搖搖晃晃的險些摔倒,幸好申鶴扶了一把。
溫迪也是冇想到胡桃會跟他學,也是樂得不行。
“小妹妹,你也太有意思了吧……”
周圍的人也是自覺散去,這座廣場又不止溫迪一個吟遊詩人。
“胡桃彆和這個酒鬼亂學,小心學壞。”陳墨笑著走過來。
“喂!陳墨不要損我行不行。”溫迪翻個白眼,目光瞥見二人牽著的手。
“陳墨,可以啊!下手這麼快……”溫迪湊近,一臉揶揄。
“這是你嫂子。”陳墨牽著甘雨的手。
甘雨俏臉一紅,“你,你好。”
“嘿嘿,甘雨嫂子好。”溫迪嘿嘿一笑。
這隻麒麟他認識,很擅長工作,應該是個很顧家的女人。
“這幾個小丫頭就交給你了,畢竟是你的主場,好好招待。”陳墨拍拍他的肩膀,便牽著甘雨走了。
“呃……”溫迪一愣,旋即看向身後的三小隻。
三雙眸子盯著他,溫迪輕咳:“既然陳墨把你們交給我了,我就帶你好好逛逛蒙德城。”
琴勉為其難地點頭,不過,她好像失業了……
……
風起地。
這裡是蒙德的聖地,除了坐落著一座七天神像外,還生長著一棵高聳入雲的大樹,枝葉茂盛,鬱鬱蔥蔥。
陳墨牽著甘雨的手站在樹下,柔和的微風吹過,輕輕撩起二人的髮絲。
“陳墨哥哥。”
“嗯?怎麼了?”
“冇事,就是想喊你的名字。”
“這樣啊。”
“陳墨哥哥,你乾什麼??”
“冇事,就是想抱抱你。”
……
“我的世界有一個故事,癡情的妖怪在大樹下許願就可以生生世世在一起……”陳墨攬著甘雨纖細的柳腰,望著大樹。
甘雨從懷中探出頭,小手放在陳墨的胸前,望著大樹,喃喃:“甘雨也願意……”
“那王小美呢?”陳墨捏著甘雨的瓊鼻。
“都願意。甘雨、椰羊、王小美……都願意……”甘雨貼著陳墨的胸膛,閉上眼睛。
陳墨隻是緊緊抱著她,望著大樹,目光彷彿看到了天空島。
一切都逆轉了,也不知道上麵什麼情況。
“甘雨,過幾天回了璃月。我們就……”陳墨話未說完,甘雨直接開口打斷了。
“不行!”
“我不該那麼自私的,師傅她們…等你的時間更久……”甘雨喃喃,說給陳墨聽,更像是說給自己。
“你是不是笨蛋!”陳墨將她緊緊抱緊,臉埋在一頭散發著清心香氣的秀髮中。
這隻小椰羊,真是越長大越傻。
“我是笨蛋!”甘雨感受身後寬闊的胸膛,眼中滿是滿足之色。
“你是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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