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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八小說 > 雲迢迢水茫茫 > 第65章 愛情在金錢麵前,狗屁不值

第65章 愛情在金錢麵前,狗屁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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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進門。”陸芳芳看著一邊問自己,一邊走進屋裡的大哥說。

“你咋這時候回來了?你這是從香港回來?”陸銘知道,陸芳芳嫁了個香港人。

陸芳芳聽到陸銘問自己從香港回來的,她難為情地回答:“冇有,我從杭城回來的。”

“你冇跟他去香港?”

“冇有,我們都冇結成婚,我怎麼去?”

“咋冇結成呢?不是回來打證明瞭嗎?”

這些年陸芳芳冇回家,也無影無形,全家人甚至全村人都以為她跟著光頭皮特去了香港。

“一言難儘,他在香港壓根就冇拿離婚證。”陸芳芳說著,尷尬地看了一眼一直瞪大了眼睛看著她的王嬸。

“冇離婚?那他不就是騙婚了嘛!這狗雜種,他趕來我非得揍他不可。”陸銘聽到光頭在香港還冇離婚就敢跟陸芳芳回家打證明,氣得破口大罵。

王嬸聽到兩兄妹聊的內容好像挺私密,她尷尬地朝陸芳芳說:“你們兄妹聊,我爐子上還煮著東西呢。”一邊說,一邊小跑著出了屋子。

“冇有跟他去香港你這些年都去了哪裡?”陸銘想到妹妹七八年冇回過家,她一邊幫媽媽翻身,一邊問陸芳芳。

陸芳芳拿著抹布,從桌子到椅子,一點點開始抹起來。

“我一直在杭城,他買了套房子給我住。”

陸芳芳不敢看陸銘,難為情地說。

“他還在杭城做生意?”

“冇有,他早就回香港了,我一個人住。”

陸芳芳本來以為父母都在,怕自己說出跟光頭皮特分開的事會把父母氣死。

回來父親也走了,媽媽也人家癡呆不更事了,她便冇有什麼可以藏著掖著了。

“那你也冇再找個人結婚?”陸銘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著陸芳芳問。

“冇有,男人冇有一個好東西。”陸芳芳不屑地說著,繼續抹著桌子。

“白建業呢?你們冇在一起?”陸銘試探著問。

想到光頭皮特已經回了香港,年輕時她畢竟跟白建業愛得要生要死。

“白建業?他徹底冇回家?”聽到陸銘問白建業,陸芳芳停下了手裡的工作,滿眼疑問。

“冇回來,一點相信都冇有,他媽死了,也冇見回來。”陸銘一邊幫媽媽揉著腿,一邊回答。

“白師孃也死了?白老師呢?”聽到白媽媽已經去世,陸芳芳想到了白敬亭。

“白老師也有點迷迷糊糊,好久冇出門了。”陸銘說。

“秀米跟她女兒呢?”陸芳芳想知道,這些年秀米是不是還帶著女兒繼續呆在白家等白建業。

“小孩跟老二家兒子一樣大,今年高考呢!秀米一直在城裡陪讀。”陸銘說。

“天呐!秀米是怎麼過來的?都十八年了。”陸芳芳聽到秀米不單冇離開,還一個人帶著女兒在城裡讀書,她不由得愧疚了起來。

當初要不是自己,秀米也不會過得這麼慘。

“這女人厲害,一個開大煤礦的老闆喜歡她多年了,一直不肯答應人家,一條心等白建業。”陸銘雖然冇跟白家直接接觸,村裡這些年傳的,他聽得不少。

“開煤礦的大老闆啊?她都不答應人家?”聽到開煤礦的老闆喜歡秀米,陸芳芳心裡暗暗地嫉妒了起來。

“是的,人又高大又英俊,開著輛黑色奔馳,經常來白家。秀米不答應,給白老師當乾兒子了。”

“怎麼會給白老師當乾兒子呢?”

“我也不大清楚,哦對了,聽村裡人說了,這人說是欠了白建業家的,間接把秀米害成這樣,贖罪來的。”

“不是我害的嗎?怎麼又成他害的了?”聽陸銘說對方間接害了秀米,陸芳芳不解了。

要不是她把已為人夫的白建業拐跑,秀米哪會過得如此淒慘!

這人又是誰?他是怎麼間接害了秀米的?

“村裡人說了,好像說你們逃出去的時候,是這人收留了你跟白建業了。”陸銘想起了曾經的聽說。

“收留我們?這人是不是姓林?”陸芳芳聽到這人收留過她跟白建業,她腦子裡出現了林齊。

“對!好像就是姓林。”

“是林齊。”陸芳芳驚訝地叫起來。

“他不是有老婆嗎?怎麼會看上秀米的?他們夫妻特彆恩愛,林齊也很聽他老婆的話的呀!”陸芳芳百思不得解,林齊有老婆的人,怎麼會搭上秀米。

他對他老婆百依百順,兩人恩愛有加,不像是那種搞婚外情的人呀。

“聽說他老婆死了。”陸銘說。

“天呐!老闆娘死啦?她曾經可是我最羨慕的對象。”陸芳芳聽到林齊老婆死了,不由得感歎了起來。

“那麼帥氣有錢的男人,秀米這是吃了白建業什麼藥!”陸芳芳替秀米不值起來。

當初自己也是瞎了眼,纔會迷上白建業這個寒酸的男人。

對了,十八年音訊全無,他是否還活著?

如果白建業離開自己以後,去尋了短見怎麼辦?

陸芳芳突然想起自己曾經乾的事,不單害了秀米,也害了白建業。

當年自己也是太年輕,太任性。

貪戀白建業的俊美,不把他變為己有,每天吃不下,睡不著。

等到他真的成為自己的了,看到每天灰頭灰臉的白建業,窮酸得連根冰棍也買不起時,陸芳芳才知道,曾經自己有多麼的幼稚。

愛情,在金錢麵前,狗屁不值!

陸芳芳放棄了曾經的夢想,拋棄了愛情,做了金錢的奴隸。

“這些年我們也不敢對她伸出援手,畢竟是你把人家男人帶走的。她實在過得非常不容易。”

陸銘每次看到秀米頂著烈日下地,一個嬌嫩的女子風裡雨裡地跟個男人一樣地乾活,他總有一股深深的愧疚感。

陸芳芳突然良心發現,秀米母女的不幸,是她造成的。

“我是對不起秀米娘倆,可是白建業就是太可恨了,為什麼跟我分開了不回家?為什麼要讓我被萬人唾罵?為什麼要害秀米母女變得如此淒苦?”陸芳芳埋怨起白建業來。

“你們當初為何分開?”陸銘一直想問妹妹的事,今天終於有機會問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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