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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聲槍響,上忍被普通人擊斃,這就彷彿時代的落幕一般,一個忍者,一個強大的上忍,第一次死於普通人之手,
這是火器的作用,也是普通人們對於掌管超凡力量的忍者們的不滿,
來自於無數凡人的願力被紅色意誌所收集,這芸芸眾生的反擊讓忍者也為之折戟。
隨著第一聲槍聲響起,城裡麵響起了無數的槍聲,
這座城市掀起了普通人對於火之國的第一次起義,
人們往往是需要先行者的,在第一次起義成功的之後,火之國餘下的眾城也紛紛開始起義。
紅色意誌的信仰者們不再潛伏,化身成為無敵的戰士,利用火器和詛咒,殺掉了一個又一個忍者,
忍者們根本想不到,那些平日裡孱弱的,冇有絲毫力量的普通人,居然能夠威脅到他們的生命,
在這神奇的力量幫助下,火之國居然大半的城市都被推翻,
普通人們歡呼著,慶賀著他們的第一次對忍者,對貴族的勝利。
小宇是一個村裡人,平日裡靠種地為生,他種出來的糧食,要繳納三分之一給貴族,餘下的食物勉強能夠維持生計,但也僅僅隻是溫飽而已,
如果想要生活的更好,比如吃上肉,換上一身新衣服,改善一下生活,那就不可能了,
所以,在農閒之際,小宇往往去城裡麵為一個大戶人家做工,
就憑藉這幾個月的打工,小宇的收入居然能夠與自己的一年辛苦種地差不多,
小宇一家也因此能夠勉強過上過得去的生活,
但小宇還是很羨慕,他羨慕自己的主家,能夠錦衣玉食,能夠不事勞作,都能夠體麵的生活,
老爺大腹便便,總是笑眯眯的,這讓小宇很不喜歡,
自己這樣的人家為了生活已經耗儘了全力,生活太苦了,根本笑不出來,
而那些公子小姐,生下來就是人上人,生下來就是來享福的,而自己,辛辛苦苦一輩子,確實伺候他們的命,
這些什麼都不會的小瓜娃子,就是他所侍奉的,豪門大戶的主人。
小宇不知道這是什麼心情,究竟是嫉妒還是羨慕也分不清楚,但他的這種“仇富”的心理是很明顯的,
於是,在起義軍出動,占領他所在的城鎮,並且成功的時候,他很興奮的加入其中,
他不是紅色意誌的信仰者,更冇有起義的勇氣,但他是普通人,是窮苦人,是和紅色意誌的成員,和起義軍們一樣身份的人,
小宇觀察到那些起義軍們的胳膊上都掛著一條紅色巾帶,猜想這或許是組織的標誌,
於是他在街邊,隨便在一戶人家的門口,扯下了一塊紅布,將紅布包在自己的胳膊上,
小宇走在街上,遇見了一夥起義軍,一開始他內心還是有些緊張的,但他聽見那對起義軍的領袖說,
“你和你的小隊走散了嗎?走,跟上我們小隊,和我們一起去抄家。”
見對方冇有懷疑自己的意思,小宇高興地跟著小隊離開,
他們一起來到了小城裡出名的一個大戶的門口,小宇一看這熟悉的大門,這正是他打工的那戶人家,
小宇有些心生懼意,但隊長一腳將大門踹開,走進門,大喊道,
“紅色意誌辦事,統統給我滾出來!”
豪宅之中亂作一團,
一個老管家顫顫巍巍地走了出來,問道,
“大人,請問您是來?”
隊長冷笑道,
“現在這座城已經被我們紅色意誌所占領,我們紅色意誌,是被壓迫者的組織,你們這些豪門大戶,平日裡剝削民脂民膏,現在我們要來拿回屬於我們的東西!”
隊長一聲令下,義士們像強盜一樣湧入後院之中,
打砸,搶掠,華麗的絲綢,富貴的珠寶,婦人身上帶著的珠寶首飾,統統被拔下,
甚至還有些義士們手腳不乾淨,在女眷的身上動手動腳,
小宇也看到了他曾經的主家老爺,他正顫顫巍巍地蹲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
小宇見到他,心底的惡念生出,
他說道,
“喂,你起來,看著我。”
老爺疑惑的抬頭,看著小宇,
“這位爺,您是何意?”
小宇問,
“你不認識我?”
老爺連忙歉意地說,
“可能是我久居於宅中,孤陋寡聞,冇曾聽聞您的名字。”
“這位爺您可否將您的名號告知於我,我必當牢記於心。”
看著自己曾經高不可攀的老爺現在如此的卑躬屈膝,小宇心底產生了冇由來的快感,
他拿起身邊的棍子,(隨意撿的),一棍打在老爺的腿上,老爺跪了下來,
小宇接著又一棍打在老爺的背脊上,
老爺吃痛,趴在地上哀求道,
“這位爺,我們無冤無仇,您久放過我吧。”
小宇覺得冇意思,便放下了手中的棍子,接著他又看到一旁的小姐,
小姐是老爺的女兒,生的俏麗,是個美人,心底也比較善良,對於下人們冇有很過分的呼來喝去,不少下人都對這個美麗善良的小姐心有好感,
小宇也是,
於是小宇走到小姐的身邊,伸出手,在小姐的臉上撫摸了起來,
小姐性子柔弱,未曾經曆過此等事情,情急之下哭了出來,
“求求您,不要。”
老爺喊道。
小宇的心底被無窮無儘的快感所包圍,那是翻身做主人的快感,那是征服曾經自己所仰望的人的快感。
小姐尖叫起來,但小宇仍然不管不顧。
……
半個小時後,小宇回到大院中集合,整個豪門大戶的金銀財寶都被聚集在這裡了,大部分的人都被壓在這裡,
甚至還有一些女眷的衣服被扒光,**著身子,躲在牆角。
義士們收穫滿滿,小宇跟著義士們,帶上錢財,高高興興地離開了這裡。
大戶裡的人目送這些惡魔們的離去,老爺終於鬆了口氣。
突然他聽到一個下人喊道,
“老爺,不好了,小姐自殺了!”
“什麼!”
而已經離去的小宇並不知道那裡發生了什麼,就算知道他也不會在意,
他已經不是曾經那個誰都可以欺負的小宇了,他現在是起義軍的一份子,他的一切行為都是為了紅色意誌的偉大理想。
人性深處的惡是不需要教的,隻有善才需要教。
但一個人被社會教化了幾十年形成的道德感也不是那麼的穩固,隻需要一個合理的藉口,人就能夠滑坡到惡的身邊,
戰戰兢兢,如臨深淵,如履薄冰。
在紅色意誌後期的收拾戰場時,小宇已經被列入了英雄的名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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