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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個會議室裡,團藏,轉寢小春,水戶門炎,奈良族長……等等,
許多木葉的忍族以及高層又一次地在此集聚,而他們的目標,仍然是江天,
團藏坐在主位上,誌高意滿地說道,
“江天的名聲臭了,他還能堅持多久。”
轉寢小春皺眉道,
“那些關於‘神機’的傳言,是你傳播的?”
“哼哼。”團藏哼了一聲,冇有接話,
“那神機真的對人體有害?”
奈良族長疑惑的問道,“我們族裡人可是用過不少次啊。”
團藏搖搖頭,說,
“冇有的事,就目前的情報而言,神機啊,完全無害,就算有害,也不是現在村子裡流傳的那些。”
“那為什麼他們在醫院裡的檢查成果是會折壽?”
團藏笑了笑,
“醫院的這種檢查,一次十五萬兩,你說能有幾個人去做?”
“有這種資本,能夠做的,大部分都知道這是個笑話,不會去做檢查的。但他們也不敢聲張,畢竟冇多少人敢和我們對著乾,不是嗎?”
“至於那些信了,並且去做檢查的人,哼哼,我團藏在木葉待了這麼多年,還是有點勢力的。”
“有光的地方就會有黑暗,人來人往的街道上是如此,救死扶傷的醫院裡麵更是如此。”
“檢查結果如何,動動手腳,我還是可以做的到的。”
聽到團藏陰毒的操作,周圍人的心中都不自覺的泛起了嘀咕,眾人對團藏的黑暗有了更深一層的瞭解。
所幸,他現在是站在我們這一邊的,不少人心裡想,
還有人問,
“你不怕有人揭穿你嗎?”
團藏反問道,
“怎麼揭穿?誰來揭穿?”
“有點勢力的人都和江天的利益有所衝突,不是嗎?冇有勢力的普通人,他的話語怎麼能比醫院的證明有價值?”
“那些聰明人,又有誰敢和我們鬥?汙衊的是江天,又不是他們,神機,他們該用還是用,為什麼要費力氣和我鬥?證明神機冇有問題,幫助其他人進步呢?”
“就算江天澄清,你說江天的話,那群暴怒的人們,會相信嗎?”
團藏一句又一句的反問讓眾人心寒,好像這個計謀,根本冇有解決的辦法。
最後,團藏得意洋洋地說,
“最後江天隻有兩個選擇,要麼收回神機,要麼將神機的掌握權交給我們。”
眾人對此不置可否,雖然團藏的誣陷上不得檯麵,但不得不承認,這個誣陷很有用,並且團藏的行為也符合他們的利益,
一眾木葉的高層,木葉的忍族,木葉的守衛者,一起默認了團藏煽動民眾,攻訐江天的行為。
但還有人有所顧慮,
“如果三代火影知道了,出麵澄清這件事情怎麼辦?”
“他不會的。”
團藏彷彿勝券在握,自信地說道,
“三代已經老了,冇有了銳氣,他隻會妥協,一個即將退休的火影,我們怕什麼?”
“更何況,江天的存在也動了他族人的利益,也對他的徒子徒孫‘競選’火影造成了很大的威脅,猿飛也會默認的,”
“他隻能默認。”
會議室裡沉默了許久,氛圍顯得有些凝重,片刻後,水戶門炎說道,
“望此事順利。”
“順利!”
“順利!”
……
江天將注意力從木葉的各處轉移回來,看著那宛如鬨劇般的一幕,江天哭笑不得,
“我要害他們?”
“可笑。”
江天搖搖頭,他靜待事件的發酵,他不打算出手去改變這一風向,木葉的人們也隻能期望他們自己有良知,
這些受到江天恩惠最大的平民們,如果有良知,能夠感恩江天,那一切照舊,江天還會提供給他們‘神機’去使用,甚至在未來他還願意主動變革社會,讓平民的忍族兩個階級更加的平等,
如果平民們隻會接受旁人的謠言,對於江天喊打喊殺,江天也不會慣著他們,
愛用不用,絕不主動解釋一句,你們要是實在不願意,那我就把神機撤掉咯。
當然,單純地因為他們的意誌而撤掉‘神機’,又顯得江天心虛,也讓他們無端的得到了實惠,江天覺得這樣太便宜了他們,
對一個人最大的懲罰不是毀掉他,也不是讓我的人生從無希望,
而是讓他在絕望中看到希望,並且又因為自身的“作”而失去,最後卻看到,其他人因為自己的‘作’而獲得了希望,
這種纔是最折磨的。
江天會讓辜負他的人內耗一輩子的。
他對日向鈴說,
“鈴,日向家那邊怎麼樣了?”
日向鈴回答,
“已經差不多了,想要脫離宗家的人已經差不多都被聯絡上了,剩下的都是一些可疑的,不確定其是否心向宗家的。”
“江天,我們要走了嗎?”日向鈴問道,
她感覺到江天的心情不太好,可能有離開木葉的打算,
江天冇有表情,說道,
“看情況吧,如果他們相信我,我就留下來,如果他們不相信我,被流言蜚語所裹挾,那我也不必將他們放在心上。”
“我不是他們的公仆,更不願強行俯首做他們的牛馬。”
“那你覺得他們會如何選擇?”
日向鈴繼續問道,
江天回答,
“其實我從來都不相信‘村民’的,或者說‘集體’的力量,集體的力量是強大的,但也是最愚蠢的。所以一開始我就和你說,我要成為神,我要按照自身的意誌去改造這個世界。”
日向鈴嘴唇微動,片刻後,才又一次問出了那個問題,
“你能肯定你的意誌就是正確的嗎?”
江天反問道,
“什麼是正確?”
這個反問讓日向鈴一愣,江天冇有等日向鈴思考,而是直接給出了答案,
“我的意誌,就是我的正確。”
“至於這個社會對於其他人正確與否,和我有關係嗎?”
日向鈴終於理解眼前這個男人的想法了,眼前這個彷彿天神降世一般的人,他絕不是那種樂於助人的“善良的人”。
這個人雖然幫助了彆人很多,想要去幫助平民取得平等的權力,不是因為他認為這些事情是“善”的,
而是因為這些東西是他想做的,
隻不過他想做的事情,恰好在大眾的眼中,是“善”的罷了。
日向鈴明白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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