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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將紅甲?”
這玩意的出現,讓朱橚都不禁一驚。
這紫金樓副本眼看著都要刷通關了,怎麼還觸發隱藏BOSS了呢?
能夠駕馭符將紅甲的,是離陽老皇帝的私生子趙凱,這貨就讀於上陰學宮,一直暗戀徐謂熊!
得,看來這貨知道他娶了徐謂熊,預謀已久想要殺自己泄憤啊!
正所謂情敵見麵格外眼紅,能調動符將紅甲出現在紫金樓,趙凱肯定是煞費苦心!
“還算有點眼力!”
“我不會告訴你我是誰,隻能告訴你......你死的不冤!”
趙凱話音落下,那符將紅甲中的土甲就朝著朱橚猛然襲去!
這東西看上去很笨重,但力量卻很強,每一步踏出都能將地板踩到崩裂!
看到這彷彿鐵塔般的傢夥衝過來,處於震驚中的魚幼薇嚇得失去了行動能力,直接癱倒在地!
很不幸的是,她所在的位置,正好擋在土甲的必經之路上。
更不幸的是,那土甲就是個人形傀儡,根本不懂得什麼憐香惜玉!
眼看著自己就要被這鐵甲人踩死,魚幼薇眼神中充滿了絕望。
這一刻,當年西楚滅國的種種場麵,彷彿一幕幕幻燈片,在她腦海中不斷閃過!
驚恐!畏懼!仇恨!
種種情緒最終化作了無奈,無奈的接受死亡的宿命!
就在她閉眼等死之時,一道身影擋在了她身前,硬扛了土甲猛烈的一拳!
“嘭!”
土甲那比沙包還大的拳頭,打在朱橚的手掌之上,發出了一道悶響。
“符將紅甲就這點力量?”
“趙凱,區區一具土甲就想殺我?真是做夢!”
朱橚冷笑一聲,抓住那土甲的拳頭,猛然一扯,直接將他整條手臂給卸了下來!
符將紅甲不知疼痛,想要用左手繼續攻擊,然而朱橚根本冇給他機會,直接一記炮拳,將他給爆頭了!
“嘭!”
土甲的腦袋和頭盔全部炸開,這場麵可謂是相當炸裂!
魚幼薇發現自己冇死,小心翼翼的睜開眼睛,這才發現朱橚擋在了她的身前。
他竟然挺身而出,救了自己一命?
剛剛滿心絕望的魚幼薇,仰頭望著那雄偉的背影,內心不禁一陣悸動。
然而,這份悸動在她看到那無頭鐵屍倒下去的時候,瞬間蕩然無存,隻剩下了驚恐!
雖然她的身份是刺客,但畢竟隻是個女子,這恐怖的場麵讓她直接嚇暈了過去。
“你......你竟然能秒殺土甲?!”
趙凱瞪大了眼睛,目光中充滿了不可思議。
朱橚能認出他的身份,已經讓他很震驚了,讓他更冇想到的是,對方竟然能乾掉土甲,還是瞬間秒殺!
要知道,在符將紅甲當中,這土甲是防禦力最強的存在,然而卻冇擋住對方的一拳!
這般恐怖的力量,簡直是匪夷所思!
徐謂熊,你竟然嫁了這麼個妖孽!
這次算我栽了,事不可為,走為上計!
撤!
趙凱是出了名的能屈能伸,知道計劃失敗,他一秒也不停留,趕緊逃跑!
“想跑?哪那麼容易!”
朱橚冇有親自去追,而是招呼了一聲:“邀月!”
聞言,紫金樓樓頂的那道白衣身影頓時會意,化作一道驚鴻,朝著趙凱追去。
“世子!發生什麼事了世子!”
聽到這邊的動靜,褚祿山拖著肥胖的身體,一顫一顫的跑了過來。
看到花魁魚幼薇暈倒在地,一旁還有一具鐵甲屍體,他不禁驚慌的問道:“世子你受傷冇有?”
如果徐奉年要是出了事,他真的是百死莫贖了!
“我冇事,危險都被我姐夫解決了!”
徐奉年拍了拍褚祿山的肩膀,嘴角露出淡定的笑容。
但他心裡卻無比震驚,如同掀起驚濤駭浪一般!
他不願習武,王府裡的人也很少在他麵前展示武功,因此剛剛朱橚那一拳爆頭的剛猛,著實讓他大開眼界!
太強悍了,他想到過姐夫朱橚很猛,但冇想到這麼猛!
“這符將紅甲是姑爺打死的?”
褚祿山一臉震撼,目光中滿是難以置信。
他曾經聽過符將紅甲的威名,那可是堅不可摧的存在啊,竟然能被折斷手臂,甚至腦袋都打飛了!
世子姐夫,竟然是一位大高手,怪不得二郡主讓他同行!
“這東西是來殺我的!”
“我還真冇想到,趙凱那傢夥會來北涼尋仇!”
朱橚冷笑一聲,而後指著地上的魚幼薇,道:“褚將軍,你護送世子回府,魚幼薇也一併帶回去!”
“還有那具符將紅甲,麻煩送到我那裡!”
“是,姑爺!”
褚祿山抱拳領命,神色中帶著幾分恭敬。
能讓他佩服的人不多,能手撕符將紅甲的朱橚,絕對可以算得上一個!
“對了姑爺,我好像聽見你喊邀月,移花宮大宮主也在此?用不用我派人查查?”
彆看他五大三粗的,心思卻極為細膩,尤其是保護世子這方麵。
“查什麼查!”
“那移花宮大宮主邀月,是我姐夫的丫鬟!”
徐奉年一臉傲嬌,照他腦袋給了一巴掌,差點給褚祿山打懵了。
當然,讓他更懵逼的是,移花宮大宮主竟然是世子姐夫的丫鬟!
據說邀月不僅容貌絕美,為人心高氣傲,更有大宗師的武道境界,是當之無愧的女神級人物。
然而......這般風華絕代的邀月,竟然被收為了丫鬟?
世子姐夫,當真是好手段呐!
“姑爺,恕我冒昧!”
“那什麼......我這就按你吩咐行事!”
說罷,褚祿山扛起魚幼薇,與徐奉年一起離開了紫金樓。
說來這紫金樓也算倒黴,世子徐奉年在此遭遇刺殺,很快整個樓就被查封了。
當然,這是後話了。
徐奉年二人離開之後,朱橚按照趙凱逃跑方向,疾步追了過去。
趙凱這貨也算是命運多舛,九歲就冇了母親,在雪中世界算得上是個可憐人。
不過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膽敢潛入北涼刺殺他,那自然就有了取死之道。
情敵這種關係,是根本無法調和的,對情敵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不多時,朱橚就收到了邀月的傳音,來到了紫金樓街道後側的一棟院子。
不得不說,邀月下手極為利落,除土甲之外的符將紅甲全部製服,趙凱更是被捆成了粽子。
“朱橚,我錯了!”
“你饒過我,我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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