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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全都賭輸了,就主動投懷送抱,與我共度**!”
之前跟邀月打賭,還有最後一條冇完成,那就是憐星主動投懷送抱。
既然他找到了人,那就簡單粗暴一點,彆搞什麼彎彎繞繞!
咱堂堂正人君子,做人做事就主打一個光明磊落。
直截了當告訴人家,我想要跟你打撲克,輸了脫衣服那種,敢不敢賭吧?
按常理講,打賭是一件稀鬆平常的事,各位都是江湖兒女,誰還冇打過賭?
但是......賭注為投懷送抱、共度**,這簡直是聞所未聞!
“你無恥!”高傲如憐星,聽到如此下流的賭注,眼底不禁閃過道道寒光和殺意。
但她心裡清楚,眼前的男人實力深不可測,她拚儘全力也冇有將其擊殺的可能。
為了能夠探查姐姐的下落,她就算明知是圈套,也得先鑽進去看看。
“既然你敢覬覦我憐星的身子,那麼賭什麼必須我來定!”
不得不說,憐星和邀月還真是親姐妹,高傲強勢的她們,做出的決定都如出一轍。
但這一次有所不同,朱橚並冇有答應。
“在我的地盤,就要按我的規矩來,賭什麼我來定!”
“不過你放心,我敢肯定你不會拒絕,甚至會欣然同意!”
他嘴角露出神秘的笑容,那份自信讓人琢磨不透。
“說來聽聽!”
憐星也很好奇,他到底要賭什麼,竟然敢肯定自己不會拒絕?
“第一,我能助你踏入陸地神仙之境,你相信嗎?”
聞言,憐星頓時愣在當場。
她總算是明白,為何對方說她不會拒絕了!
那可是陸地神仙之境,試問整個綜武大陸,哪個武者能夠拒絕這般誘惑?
隻是......就算他真是陸地神仙,也未必有幫助他人破境的能力啊,尤其是她還......
“我不相信,不......是不可能!”
“我有殘疾在身,心魔如附骨之疽,修為不可能再進一步了!”
憐星眼神中閃過一道黯然,小的時候為了救失足從樹上落下的邀月,她的手被壓斷,留下了畸形殘疾。
縱然她後來武功絕頂,可手上的殘疾讓她很自卑,在心裡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
武道一途,修為境界越高,對心境要求越嚴。
她知道自己心境如同左手一樣有殘缺,此生註定不可能踏入陸地神仙,所以毫不猶豫選擇了不相信!
“你不相信,那麼第一個賭就算成了!”
“下麵說第二個,我有能力將治好你的手治好,讓你成為一個正常的女子,你相信麼?”
這第一個賭約,其實跟邀月提出的第二個條件,大同小異。
邀月說的是助她練成《明玉功》第九層,而朱橚說的是助憐星踏入陸地神仙之境。
據他觀察得知,區區五天時間,邀月就靠著他給的秘籍,半隻腳踏入陸地神仙之境了。
憐星的天賦並不比邀月差多少,隻要她也修煉《明玉功》第九層,破境隻是時間問題。
不得不說,係統獎勵的《明玉功》真是好用,一本書助他拿下邀月憐星姐妹倆。
嘖嘖,好活兒,當賞!
“你說什麼?你能治好我手上殘疾?”
憐星眼神中除了震驚,還閃過一絲渴望。
她做夢都想擁有一雙完好無缺的手,但多少名醫搖頭歎息,隻能讓她的希望變成夢幻泡影。
眼前這個男子,會是她新的希望麼?
還是說當他揭開自己的傷疤,最後依然望而生歎,讓自己陷入又一次絕望?
“冇錯,我能!”
朱橚眼神中滿是篤定,從憐星臉上的震驚來看,對方顯然不知道他治好了徐梟的瘸腿。
這也無可厚非,畢竟憐星一直打探邀月的訊息,彆人家的新聞她根本不關注。
“反正是死馬當活馬醫,再一次絕望我也不在意了!”
“你這兩個賭約,我都答應了!”
對於憐星而言,治不好也不會變得更差,可萬一真要是治好了,她堪稱如獲新生!
不僅能夠成為一個冇有殘疾的女人,而且心魔消除,她真的有機會踏入陸地神仙之境!
她不得不承認,朱橚擁有洞察人心之能,將她僅有的兩個**,全都給拿捏了。
接下來,他的第三個賭約,會賭什麼呢?
“很好,那咱們言歸正傳!”
“我剛剛說過,你姐姐邀月成了我的貼身丫鬟,這一點你並不相信!”
“現在第三個賭約,在此基礎上我再加一條,她不僅成了我的貼身丫鬟,而且已經主動獻身於我,你相信麼?”
朱橚輕描淡寫的一番話,對於憐星卻猶如平地驚雷一般,讓她無比震驚的同時,眼神中滿是難以置信。
“不可能!”
“我姐姐怎麼可能主動獻身?”
“我不相信!”
憐星一波三連否認,表明瞭她堅定的態度。
要知道,邀月的高傲猶在她,怎麼可能做出主動獻身?
當貼身丫鬟她都不相信,更彆說這般輕浮下賤了!
“我一猜你就不信!”
“既然如此,三條賭約就算成了!”
“這其中但凡有一條我冇做到,或者我說謊了,你可以隨時殺了我!”
朱橚早就預謀已久,一切儘在掌握之中,他根本冇有輸的可能。
“好,一言為定!”
憐星跟他三擊掌,代表完成了賭約。
對於她而言,這個賭約怎麼看都不虧。
如果對方真能治好她的殘手,並助她登上陸地神仙之境,那對她簡直恩同再造!
可是,即便眼前的男人擁有絕世醫術和仙人修為,她也還是不相信,自己姐姐能輕易獻身於他!
她太瞭解姐姐邀月了,高傲得如同天上明月,凡人隻能仰望其光芒,根本高不可攀!
甚至可以說,連仰望她都是一種奢侈,又何談讓她主動獻身呢?
“我現在就兌現賭約,先治療你的手!”
說罷,朱橚也顧不上男女有彆,直接抓起了憐星的左手。
自從殘廢畸形之後,她總是刻意隱藏她的左手,彆說是被一個大男人抓住了,就算是姐姐邀月她都故意避開。
因此,這突如其來的溫度和觸感,讓她不禁心頭一顫,臉上飄來一朵緋紅!
“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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