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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八小說 > 被廢太子之位,反手滅了父皇的國 > 第228章 冇見過這麼無恥的

第228章 冇見過這麼無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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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逸笑著說道:“這幾日,太子哥哥太忙了。”

“等太子哥哥忙完了,一定好好陪陪芙蓉,好不好。”

蕭芙蓉嘻嘻一笑:“太子哥哥,芙蓉是跟太子哥哥開玩笑的。”

“芙蓉明白,太子哥哥現在深受父皇的器重,是國之棟梁了。”

“芙蓉不是小孩子了,哪能天天纏著太子哥哥玩啊。”

“再說了,東宮還有嫂子和春兒她們,都能陪我玩兒。”

“噢噢,還有一件事情,現在芙蓉也是《太子週刊》的副主編了。”

“……”蕭逸登時一陣無語。

裙帶關係嚴重啊,一個雲雀兒,一個素未蒙麵的雲仙兒,一個精靈古怪的秦柔柔,現在又來了一個鳳陽公主。

若說雲雀兒吧,詩詞歌賦樣樣精通,確實是副主編的合適人選。

而雲仙兒呢,善於書畫,可以經常給《太子週刊》配圖,馬馬虎虎也能勝任。

但秦柔柔和鳳陽公主,絕對就是裙帶關係了。

蕭逸當然不會拒絕,蕭芙蓉可是他最疼愛的妹妹啊。

“哈哈,芙蓉肯來幫忙,再好不過了。”

蕭逸與蕭芙蓉聊得高興,其餘幾個皇子也在一起聊著,卻是麵聊心不聊。

其餘三個公主呢,也聚在一起。

很顯然。

在皇子中,蕭逸是被孤立的。

在公主中,蕭芙蓉是被孤立的。

蕭逸被孤立,是因為這幾個皇子都覬覦太子之位。

蕭芙蓉被孤立,是因為皇帝蕭天行對蕭芙蓉很不待見。

這三個公主呢,身份也都不低。

南陽公主蕭芍藥,是三皇子蕭離的親姐姐,母親是劉貴妃。

洛陽公主蕭薔薇,是四皇子蕭知的親妹妹,母親是趙賢妃。

開陽公主蕭月季,是五皇子蕭昕的親妹妹,母親是周淑妃。

所以,她們三個自然不會跟蕭逸親近。

另外兩個皇子和公主呢,年齡在十歲到十四歲之間,比較有共同語言,自然是聚在一起聊得高興。

“陛下駕到。”就在這時,於有山的公雞嗓子又喊了起來。

眾人轉首看過去,果然是蕭天行來了,身邊由國子監祭酒孔伯微陪著。

說起來這位國子監祭酒,絕對是名滿東洲的大名人。

孔夫子的第三十六代孫不說,孔伯微更是以才學著稱於世。

據說,蕭天行建立大夏國,是以武力取得的。

所以,蕭天行最擔心的,就是六國餘孽中的文人鬨事。

於是呢,在秦山林的建議下,蕭天行六次拜訪孔伯微,終於將這位年已六十八歲的老先生請出了山,擔任國子監祭酒一職。

且不要看,國子監祭酒不過是正四品的官員,連上早朝的資格都冇有,但他實際上卻是天下文人的表率和代表。

平日裡,蕭天行對孔伯微尊敬之極,特許他不用行跪拜之禮,每次還都會他微賜座,可謂是聖眷甚隆啊。

幾個皇子,都在國子監就讀。

旁的官員,哪一個不是得小心服侍他們,甚至於還得幫他們補課、逃課什麼的。

可孔伯微對這幾個皇子,那可是真的敢用戒尺打手心。

至少,惡太子就捱了好幾次,以至於後來,乾脆逢考覈就裝病請假。

立即,十幾個人就一起迎了上去。

“兒臣參見父皇。”

蕭天行笑著揮了揮手:“都平身吧。”

然後,十幾個人又一起向孔伯微行禮:“學生參見夫子。”

孔伯微得回禮了,雙手一拱:“見過各位殿下。”

蕭天行笑著說道:“太子,你今天可算是國子監的稀客啊。”

“孔老,若是朕記得不錯,太子最後一次參加月考覈,應該是一年半之前的事了吧。”

孔伯微點了點頭:“陛下真是好記性,太子確實缺了十八次考覈,正好一年半。”

蕭天行又說道:“太子,朕知道你在詩詞方麵有所建樹。”

“但國子監的考覈,卻不考詩詞,隻靠背誦與文章。”

蕭逸立即回道:“啟稟父皇,兒臣之所以缺了一年半的考覈,乃是事出有因。”

“噢?”蕭天行知道,蕭逸肯定該找理由了,但他也好奇,蕭逸能找出什麼樣的理由呢。

蕭天行問道:“逸兒,你且說說,是何原因?”

“兒臣遵旨。”蕭逸應了一聲,朗聲說道,“上一次考覈,也就是一年半之前的那一次,兒臣突然有所頓悟。”

“兒臣發現,功課已經落下太多,無法與各位皇兄、皇弟和皇妹相比。”

“於是,兒臣就想出一個辦法,在家苦讀,哪怕是不分晝夜,也得將落下的功課補上來。”

“不然,兒臣每月參加考覈,被父皇責罵,被夫子打手心,倒是小事。”

“可若是丟了我皇族的顏麵,兒臣便是蕭家的大罪人啊。”

“所幸,經過一年半的苦讀,兒臣已經將落下的功課補上來了,這纔敢參加這月的考覈。”

“……”所有的人,皆是一陣無語。

見過無恥的,冇見過這麼無恥的。

就算是跟蕭逸最親近的鳳陽公主蕭芙蓉,也微微有些本能撇嘴。

整天流連於青樓勾欄之地,也叫苦讀?

整天醉生夢死,渾渾噩噩,也叫苦讀?

偶爾還會搶新娘子,搶民女,也叫苦讀?

大皇子蕭韌忍不住了,淡淡說道:“太子此言不對吧。”

“這一年半,太子是不是在苦讀,恐怕整個長安城的人都知道。”

“尤其是,太子在長安園多次一擲千金,隻為求見雲仙兒的容顏,也叫苦讀嗎?”

“太子強搶民女柳如玉,因為垂涎新娘蔡珂瑤的美貌而縱容手下打死其夫,也叫苦讀嗎?”

“據為兄所知,東宮中,太子的書房之中,冇幾本書吧。”

“不知太子的苦讀,是從哪裡讀的呢?”

“太子這番話,若是喝酒的時候,胡扯一番,倒也就罷了,權當是醉話。”

“可現在太子滴酒未沾,更是在父皇跟前如此之說,那便是欺君之罪了。”

欺君之罪?

在場的所有人,皆是心下一緊。

除了蕭芙蓉之外,其餘人不是為蕭逸擔心,而是一種本能,聽到這四個字之後的本能。

蕭韌這是擺明瞭借題發揮,故意將蕭逸的這番話往欺君之罪上引。

所有的目光,全都望向了蕭逸。

接下來,不知蕭逸該如何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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