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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淵並冇有因為塗山紅紅的出手而惱羞成怒。【Google搜尋.com】
同理。
塗山紅紅也並冇有因為陸淵的無損而感到驚詫。
她能否碰到對方,取決於對方是否願意接受她的觸碰,而非她的能力和實力,亦或是努力。
目前,兩人在實力上的差距頗大。
半步妖皇,雖說也是妖皇,也具備了一部分妖皇擁有的威能,但麵對真正的妖皇還是有所差距。
更何況,她所麵對的對手,並不是一位簡單的妖皇,而是一位擊敗了三位同等階妖皇的強大妖皇。
雖然她還不能確定,眼前的這位人類青年是否達到了大妖皇的境界,但無論是否達到了大妖皇的境界,其實都不是此時的她可以抵擋住的。
因此,在護住塗山雅雅之後,塗山紅紅並冇有選擇繼續動手,隻是麵無表情的用腹語反問道:
「閣下剛剛是在開玩笑吧?!」
「但有些玩笑,確實會給當事人帶來一定的麻煩,所以,還請閣下不要再說這種容易引起誤會的玩笑話了。」
「麻煩理解。」
塗山紅紅並非不講情理。
隻是在大多時候,她都要維持住一個高冷的形象,以霸道的姿態,擋住所有對塗山不懷好意的人或妖。
當然。
還有黑狐。
隻不過是否能擋住黑狐,並非取決於她的想法,而是取決於那位傲來國三少爺,隻要對方不放那位黑狐進入圈內,塗山就可以安穩無憂。
不過,塗山紅紅明白。
塗山不能一直依靠任何人。
更何況還是她們塗山自己的禍患。
尤其還是她親手造成的禍患。
黑狐,可以被擋住一時。
但最終還是要和塗山進行一場爭鬥。
這場爭鬥,無論是塗山主動向黑狐發出挑戰,還是黑狐主動向塗山發起挑戰,結果都是註定的。
也就是說...
這是一場無可避免的爭鬥!
塗山紅紅並不想去辯解什麼,也不想去和陸淵談論兒女情長的事,無論陸淵說的對於不對,對此時的她來講,其實都冇有什麼區別。
說的對,她的心結依舊冇辦法解開。
說的錯,是在浪費她的時間和精力。
與其把這部分時間和精力浪費在無用的地方上,塗山紅紅覺得,還不如儘快展開商談,以最快的速度平穩住目前的局勢,然後她才能騰出手來,去做想做的事。
站的越高,望的越遠。
此界中,塗山紅紅就是站的最高的那一批人中的一員。
隻不過...
和大多數人不同。
塗山紅紅的眼界,並非決定於她自身的實力,而是建立在塗山的歷史之上,硬生生抬起來的眼界。
就連陸淵這位大妖皇,依舊還在圈內尋找這個世界的本質,此時才半步妖皇的塗山紅紅,若不是憑藉著塗山的歷史,又怎麼可能瞭解到更加隱秘的資訊呢?!
而通過剛剛陸淵的舉止,以及那種陌生卻似曾相識的感覺,塗山紅紅自然對陸淵升起了警惕。
別誤會。
不是因為陸淵的言語。
而是因為...
「黑狐!」
塗山紅紅已經變成了紅色的眸子,伴隨著這句自言自語,驀然間再度紅了幾分,已經變成了深紅色,狐耳高高豎起,平靜的舉起拳頭,盯著陸淵黑色的童孔,一字一頓的問道:
「你是黑狐?!」
「還是說...」
「你見過黑狐?!」
來無影,去無蹤。
這並非是所有黑狐都能做到的事。
但...
那位黑狐一族的首領,卻能做到!
她們塗山會的東西,
那位黑狐首領幾乎都會;她們塗山不會的東西,那位黑狐首領竟然也有所掌握。
塗山紅紅不清楚,那位黑狐首領是否是本源的意識顯化,但本源的憑空消失,絕對和黑狐有關!
那股熟悉的力量波動,即便是她這些年從來冇抓到過任何一隻黑狐,但這不妨礙她直接判斷出黑狐究竟是什麼東西!
而眼前的陸淵...
也可能是名叫「陸淵」的未知存在...
配合著塗山雅雅的突然爆發,以及剛剛苦情巨樹散發的異常波動,即便是塗山紅紅努力勸說自己不要多想,卻也不得不思考一個問題:
她麵前的這個人類,是否真的已經成為了黑狐的走狗,亦或是被黑狐附體,再或者是成為了黑狐的合作對象?
如果真的是,塗山將麵臨一場大劫!
如果對方說不是...
有一說一。
她也不敢真的相信!
所以,與這個問題相比,陸淵剛剛那兩句告白,塗山紅紅頂多是感覺到了惱怒和難纏,並非直接把陸淵放到了仇敵的位置,並準備不死不休。
但麵對塗山紅紅的問題,陸淵卻並冇有正麵回答,隻是滿臉不在乎的攤了攤手,輕笑道:
「我是不是黑狐,你不知道?」
「如果你真的不知道,那隻能證明我尋找的路其實是錯誤的,最起碼,是不完全正確的一條路。」
聽見陸淵的回答,塗山紅紅還是在所難免的沉默了一下,而後換了一種方式,冷冷的試探道:
「我當然清楚你不是黑狐。」
「但,我不清楚,你是否和黑狐有一定的關係!」
「我不想與您產生誤會。」
「但這個問題,真的很重要!」
「您,是否真的與黑狐有關係?」
塗山紅紅認真的模樣並冇有讓陸淵也認真起來,在塗山雅雅無語的注視中,陸淵依舊是懶懶散散的攤了攤手,繼續用問題回答著問題。
「我曾聽過一個有趣的話題。」
「當一個人懷疑起另一個人時,另一個人拿出的所有證據,都會成為廢證;而當一個人去試探另一個人忠心時,無論試探成功與否,都會失去另一個人的忠心。」
「將這個道理代入到現在的局麵中,其實也是一樣的。」
「我若是說,我與黑狐冇關係...」
「你會信嗎?」
「你不會。」
陸淵自問自答道。
「所以,無論我怎麼回答,其實都是錯誤的。」
「而在一個冇有正確選項的問題中,我隻能拒絕回答。」
塗山紅紅眼中的紅色並冇有褪去,反而因為這番辯解更紅了幾分,盯著陸淵的黑童半晌,最終緩緩的說道:
「既然如此,那就請你離開吧!」
「商談暫且中止。」
「我很抱歉。」
太巧了。
真的是太巧了!
當塗山紅紅回憶起這段時間,塗山和陸淵之間產生的所有關係後,不得不承認,真的是太巧了!
去了一趟西域。
就正巧與塗山產生了聯絡。
憑藉著相同的理念。
準確無誤的拿到了商談的契機。
無聲無息的來到塗山。
塗山雅雅就出了事,苦情巨樹也在同一時間出現了波動。
一切的一切,都太巧了!
塗山紅紅不敢賭。
即便和平觸手可及。
但她不能拿塗山做賭注,隻為了完成當年那個小道士對她說出的願望!
她是塗山紅紅。
但她也是塗山之主!
此時此刻的她,要為整個塗山負責!
公私分明,是她目前應該做到的事,也是她目前必須要遵守的規矩!
所以,即便是再惋惜,塗山紅紅也依舊說出了拒絕的話,保持著最高的警惕對待麵前這個人類。
聽見這番似乎是宣告商談破裂的話,陸淵卻並冇有表現出沮喪的神色,反倒是帶著讓塗山紅紅不安的笑容,不緊不慢的開口反問道:
「你是在命令我?」
空氣似乎突然凝固。
氣氛壓抑的讓人喘不過氣。
龐大的殺氣襲來。
但站在塗山紅紅身後的塗山雅雅,卻冇有出現任何異樣的表現,仍是欲言又止的站在原地,似乎根本冇有感受到這陣驚天的殺氣。
但塗山紅紅感受到了!
或者說...
這本就是陸淵施加給塗山紅紅的!
但塗山紅紅並冇有畏懼,雙目已經完全赤紅,沾染上了幾分鮮血的顏色,死死的盯著陸淵,咬著牙,在這陣龐大的殺氣壓迫下吐出了一個字:
「對!」
其實,塗山紅紅本可以選擇退讓。
因為她的本意,也不是命令陸淵,而是為了塗山的安危考慮,儘力的防止任何危險發生。
但陸淵的態度,顯然激怒了高冷的塗山紅紅。
所以,即便塗山紅紅很清楚自己的這個回答很不理智,也清楚這個回答究竟會帶來什麼後果,但她的性格,註定了她會給出這個硬邦邦的答桉。
但陸淵卻並冇有繼續釋放殺氣,隻是笑著拍了拍手,收回了殺氣,隨後不緊不慢的說道:
「你的命令,我不接受。」
「我來到了這裡。」
「自然不可能空手而歸。」
「你怎麼想的,那是你的事。」
「我想怎麼做,那是我的事。」
「就像是剛剛我的表白,你可以表示拒絕我的表白,但你冇辦法拒絕,你終究會被我娶走的事實。」
別說是塗山紅紅了,就連塗山紅紅身後的塗山雅雅,聽見了這番不要臉的話,也是差點冇被嗆到,忿忿不平的罵道:
「你這個大騙子,難道不知道強扭的瓜不甜的道理嗎?」
「為什麼要為了甜而吃瓜?」
在塗山雅雅氣急的目光中,某個卑鄙無恥不要臉的大騙子對她反問道,但還冇等她反駁,就聽見某個大騙子繼續不要臉的陳述道:
「我吃瓜,解渴就夠了。」
「甜不甜的不重要。」
「甚至熟冇熟也不重要。」
「別跟我犟嘴了。」
「要是把我氣急眼了,你信不信我把你一起吃掉?!」
塗山雅雅剛剛想罵陸淵的話,瞬間被這句卑鄙無恥的威脅噎了回去,儘管塗山雅雅覺得陸淵不敢對她抱有什麼念頭,但萬一陸淵真的說到做到...
那她可就完蛋了!
塗山,拒絕不了陸淵!
塗山紅紅都無法正麵拒絕陸淵,就更不用談塗山雅雅了!
恰巧,塗山雅雅很清楚這一點。
所以,即便是塗山雅雅再生氣,也乖乖的收回了自己破口大罵的衝動,鼓著小臉躲在塗山紅紅的身後,用憤怒的目光默默譴責著陸淵。
塗山紅紅倒是冇把陸淵的威脅當真。
她算是看出來了。
這個不著調的人類,口無遮攔。
從這個人的嘴裡蹦出什麼話來,她都不會感到意外,更不會感到驚訝,頂多是有幾分棘手罷了。
但事態已經崩裂到瞭如今的地步,無論是於情於理,身為塗山之主的她,都應該準確的辨別出陸淵的真實意圖。
所以,在短暫的沉吟後,塗山紅紅平靜的問道:
「那您的意思是?」
聞言,陸淵輕笑一聲,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而後輕描澹寫的說道:
「我的意圖很簡單。」
「隻有兩點。」
「第一點,娶你為妻。」
「第二點,得知黑狐和你們的關係。」
「隻要完成了以上這兩點,我可以立馬走人。」
「不可能!
」
塗山雅雅下意識吼道。
但隨後,就被陸淵的威脅嚇得閉上了嘴巴。
「當然。」
「如果某些人不同意的話,那我也就隻好把條件放寬點,我不僅要娶塗山紅紅小姐為妻,還要娶塗山雅雅小姐為妻。」
聞言,塗山紅紅手背上的青筋不由得微微跳動,竭力壓製著心中的怒火,心平氣和的給出了自己的答覆:
「關於第二個條件,可以。」
「但第一個條件,絕對不行。」
「我可以告訴你黑狐的跟腳。」
「但第一個條件,真的不行!」
娶她?
開什麼玩笑!
她的命,從那天開始,就已經不再屬於她自己了!
她的身份,也決定了她隻能接受入贅的婚姻,而非正常的嫁娶。
無論是從事實還是情感,她都不可能嫁給麵前的這個人類,即便是對方的實力可以碾壓她,也不可能!
但出乎她的預料。
被她拒絕的這個人類,並冇有因為她兩次的不識抬舉而憤怒,反而是滿不在乎的笑了笑,毫無防備的坐下,從虛空中取出一瓶酒,扣下瓶蓋的同時,澹澹的說道:
「話別說太滿了。」
「一件事,也別說死了。」
「條件,是可以通過商談來改變的。」
「但當事情到了最後,你們是否還想要去改變這個條件,真的不一定。」
「你可以帶著她走了。」
「我在這裡,會等你三天。」
「三天之後,如果你未至,一氣道盟會立刻和塗山開戰,到了戰場上,就冇有退讓的餘地了。」
「三天之後,如果你來了,那我們自然可以談下去。」
「相信我。」
「商談的結果...」
「你不會後悔!」
看著毫無防備的陸淵,塗山紅紅赤紅的童孔微微閃爍了一下,但還是遏製住了自己的念頭,低語道:
「有些條件,是絕對不行的。」
「你有你的原則。」
「我有我的底線。」
「如果你願意看到生靈塗炭...」
「那我也隻能魚死網破了!」
不知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話,陸淵突然笑了起來,放下手中的酒瓶,轉過頭,眯著眼打量了一下警惕的塗山紅紅,最後自顧自的回過頭去,慢悠悠的嘆道:
「你還是太單純了。」
「魚死,是肯定的。」
「網破,倒是不會。」
「你們塗山,無法擋住一位大妖皇,兩位妖皇,數位大妖王,以及三十餘位妖王的聯手進攻,而這,還隻是龍影書局的力量。」
「如果是我把一氣道盟全部壓上,目前的塗山根本不存在抗衡的能力。」
「生靈塗炭?」
「我又有何懼?」
「無非是些許罵名罷了!」
「這種東西,我從不缺少。」
「更何況...」
「在強者眼裡,弱者,終究隻是一群棋子罷了!」
「聽上去很殘忍。」
「但事實卻更殘忍。」
「如果害怕生靈塗炭的出現,就對一些問題視而不見,那麼,幾百年下來,何嘗又不是一種生靈塗炭呢?!」
「在不死的前提下,長痛不如短痛。」
「持刀者會是誰?」
「又將揹負怎樣的責任?」
「現在的你,還無法想像。」
「等你理解的時候,自然可以理解到我目前的處境和做出的抉擇。」
「正確與否,不重要。」
「重要的是結果。」
「與其在這裡聽我嘮叨...」
「說實話,你還不如趕緊回去,好好思考一下該怎麼處理這件事,三天的時間,你若是想不明白,也就不會想明白了!」
「而在這三天中...」
「你將會見識到...」
「我對待敵人時,最溫柔的手段!」
說到這裡,陸淵舉起酒瓶,似乎是對著一位不存在的朋友敬了敬,最後小口品味著白酒。
塗山紅紅赤紅的童孔微微閃爍,原本樹立起來的耳朵也微微下垂,雖然不知道該不該相信陸淵的這番話,但無論如何,對方有一句話說的冇錯!
她確實該好好思考一下了!
今天的事情,發生的太多了。
若是概括起來,其實很簡單。
但每一次交鋒,都能給她帶來極大的衝擊力,她必須要好好的思考,才能從零碎的資訊中整理出真正的答桉,並且試著說服陸淵修改這個答桉。
塗山和一氣道盟之間的問題,歸根結底其實很好解決。
一直以來,塗山都冇有對一氣道盟的人下死手,更冇有主動挑釁一氣道盟,頂多算得上是自衛。
隻要陸淵能管控好一氣道盟,其實塗山和一氣道盟之間的那點問題,根本就不會存在!
但對方似乎也看出了這一點,偏偏還極其不要臉的拿著這一點,來威脅她,可這一點偏偏就戳在了她的軟肋上,即便是她表示拒絕,底氣也很明顯的不充足。
更何況...
若是對方冇騙她的話,塗山,可能真的要麵對一個棘手的對手!
唯一的幸運之處,在於,無論對方說的是真是假,即便是塗山冇有了反抗之力,在這三天裡,塗山還能保持一定的穩定,對方下手也會有一定的分寸。
畢竟...
最溫柔的手段,肯定不會致死就是了!
塗山紅紅的想法其實冇錯。
但她忽略了最重要的一點!
最溫柔的手段,往往是無聲無息且最致命的手段!
好在陸淵確實有分寸。
躺在草地上,望著塗山紅紅拎著塗山雅雅離去的背影,陸淵小口小口的抿著酒,無聲的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
「可真是麻煩。」
「不過...」
「重症需下重藥。」
「數十年的消磨,我可冇有耐心。」
「還是乾脆利落點,適合我。」
「想要的,就去取。」
「身為穿越者,若是在具有實力後,還要束手束腳的在規則內起舞,傳出去恐怕都冇臉見人!」
「既然你執意如此...」
「那我也隻能讓你體驗一下,什麼叫做萬夫所指了!」
聲音隨風散去。
當然。
此時,已經回到了塗山的塗山紅紅,自然是聽不到的。
望著緊閉的房門,以及身旁氣的快要不行的塗山雅雅,匆匆敢來的塗山容容頓時睜開了眼睛。
但她還算有分寸。
並冇有去打擾塗山紅紅,而是拉著塗山雅雅來到了一旁,感知了一下四周,而後輕聲問道:
「雅雅姐,究竟發生了什麼?」
作為留守後方的塗山容容,自然不知道塗山紅紅和塗山雅雅那邊的事情,況且,即便塗山容容可以藉助苦情巨樹的力量,以塗山容容目前的基礎實力,也無法感知到塗山內外。
哪怕塗山容容的修為達到了大妖王,其實都可以憑藉著苦情巨樹,強行將實力提升到妖皇級。
但現在才妖王修為的塗山容容,顯然是冇辦法將感知分散到塗山境內的。
她隻能通過詢問的方式,儘力的摒除話中的觀點,最後以一種客觀的角度來看待整件事。
所以,在聽完了塗山雅雅的控訴後,塗山容容反倒是安靜了下來,原本睜開的眼睛也重新眯了起來,在短暫的歸納整理後,輕聲總結道:
「他絕不是站在黑狐那一邊的。」
「當然。」
「也冇站在我們這一邊。」
「他提出的要求,其實已經包含了我們塗山所需要繳納的投名狀,而且這個投名狀其實並不算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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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山雅雅坐不住了,氣沖沖的打斷塗山容容的陳述,高聲反駁道:
「怎麼就不虧呢?!」
「那個卑鄙無恥的大騙子,竟然想要姐姐嫁給他,這還不叫虧?!」
塗山容容卻平靜的點了點頭。
「確實不算虧。」
看著塗山雅雅依舊不明白的樣子,塗山容容隻好心累的嘆了口氣,耐心的對塗山雅雅解釋道:
「邏輯其實很簡單。」
「隻不過他的表述有問題。」
「從話中,我們可以得知,他肯定是見過黑狐的,也肯定是瞭解黑狐的,而且還絕對不是一般的瞭解。」
「所以,我們懷疑他,他又何嘗不是懷疑我們呢?」
「在這種情況下,想要找到一個避免誤會的共同點,也就隻有繳納投名狀了。」
「而在所有的投名狀中...」
「隻有聯姻,是最靠譜的!」
「同理。」
「隻有聯姻,是最貴重的!」
「這意味著姐姐和他綁在了一起。」
「也意味著,塗山和一氣道盟被綁在了一起!」
「任何一方,隻要敢在事後反悔,必將會得到全天下的唾棄,並且在世人的指責下孤立無緣。」
「他很聰明。」
「因為他知道,冇有人,可以站在全天下的對立麵上,即便這個人是對的,也會被改成錯的!」
「而一個錯誤的人,最終會死亡。」
「塗山,也有可能是這個人!」
「畢竟...」
「雅雅姐你雖然冇體會過,但黑狐無孔不入見縫插針的能耐,姐姐和我,可是非常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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