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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八小說 > 爹!快躺下,女兒讓你做太上皇! > 第665章 葛州牧嫡子皆亡,還有庶子,怎會......想讓你接位?

第665章 葛州牧嫡子皆亡,還有庶子,怎會......想讓你接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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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陽全冷靜地陳述道:“林氏分宗,不是為了環兒,隻是為了給林氏多留一條後路罷了。我的家主之位,一定會給源兒繼承。”

鐘玲媛目眥欲裂:“如今的林氏,就算給我兒繼承又如何?那是分薄了一半勢力的林氏!不是完整的林氏!”

林陽全看著鐘玲媛,目光平靜,不欲再說更多,陳述事實道:“事情已成定局。”

鐘玲媛驟然愣住,而後全身無力的向後坐下。

是啊,事已至此,已成定局。她此時便是再鬨,也無甚用處了。

鐘玲媛狠狠地瞪了林陽全一眼,站起身來,抬步就向外走,一刻也不想再和林陽全多待:“我去家廟小住幾月,你便對外宣稱,因我今日在陳府宴上的失禮之舉,你罰了我去家廟清修,也算對陳氏和魯氏有交代了。”

林陽全看著鐘玲媛毅然轉身向外走的身影,微微閉上了眼,算是默認。

鐘玲媛走到了廂房外,正好撞見了快步趕過來的林者源。

“娘!您冇事吧?”林者源見鐘玲媛雙頰紅腫,立即上前來攙扶她。

鐘玲媛見到兒子,神色柔和了些許,慈愛的抬手撫了撫林者源的臉頰,輕聲道:“無妨,爹和孃的事,你以後彆再摻和進來,免得惹惱了你爹。初端,你好好孝敬你爹便好。”

“娘......”林者源敏銳的感覺到鐘玲媛此時情緒不對,正準備細問,鐘玲媛卻抬手止了他後麵的話頭。

“初端,娘今日做錯了事,得去家廟小住幾月,正好陪陪你小妹,你不用過多擔心。”

鐘玲媛看著因著急趕來,而額上冒汗的林者源,柔聲道:“爹和娘夫妻多年,不過拌幾句嘴,你以後莫要再來摻和我和你爹之間的事,知道嗎?”

林者源點頭,看著鐘玲媛的臉,小心道:“娘,我帶了醫者在外麵候著,您先讓醫者給您看傷?”

鐘玲媛將手從林者源臉上收回,輕聲道:“無妨,都是皮外傷,不著急。”

林者源點頭,也不急著進去見林陽全,陪著鐘玲媛往院外走。

鐘玲媛卻攔了林者源,柔聲對他道:“去尋你爹吧,娘冇事,出去便喚醫者看傷,用不上你。”

“娘......”林者源哪裡放心,固執地要陪鐘玲媛。

鐘玲媛從懷中拿出帕子,給林者源擦拭額上的汗:“娘到底是個內宅婦人,有些事,總歸少了些眼界,你多和你爹學。以後無事,你不必總來看娘,有何事多和你爹商量,知道嗎?嗯?”

鐘玲媛也是在上次的事後,清晰的認識到了自己在大局觀上的不足,想讓兒子多和林陽全學,更怕自己的短視影響了他。

林者源連連點頭:“知道了,娘,我先將你送出去,再來找爹。”

鐘玲媛堅定地搖頭:“初端,記得孃的話。現在你去找你爹,娘走了。”

話畢,鐘玲媛將林者源撇下,轉身便獨自一人快步走出這處院子。

轉身的那刻,鐘玲媛眼底的柔色頓收,狠辣儘透。

林陽全,你揹著我算計林氏分宗的事,我鐘玲媛,一定會讓你後悔此事的!

還有林知環!

我就知道,就知道你定是我的心腹大患!早該殺了你以絕後患的!早就該殺了你的!

鳳傲九天之命,亂世之珠,定世之針,始聖也。哈!哈!

呸!如此大的命格,一個空有美貌的丫頭片子也配!不定是仗著美貌,迷惑了哪個有權有勢的男人,纔有的今天!

林知環!我對你下手之事,你既冇瘋,定知曉乃我動的手了。不行,我得殺了你,一定要殺了你!絕不能給你回來報複我的機會!

不論誰擋了我兒的路,都該死!

陳府。

書房東麵一扇窗扉正大開著,室內桔色的燈火朦朦朧朧。

“你就這麼回來的?”陳穎木看著站在窗前長身玉立的嫡子,沉聲問。

陳長忠低笑著回道:“自然不是,兒子還是很惜命的,這新皇城,對於兒子來說,可不是什麼安全的地界。”

陳穎木重重地一拍案麵:“好生回話,你這是和爹說話的口氣?”

陳長忠對陳穎木的怒斥無甚反應,歪頭看了眼身側鋪了白狐皮坐褥的寬椅,閒適的坐下,雙足離地,自然地將傲人的長腿,搭在地上的一隻虎首青銅香爐頂上,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桀驁勁。

“知道了爹,兒子這不好生回著話嘛?”

陳穎木忍無可忍,抄起案麵上的鎮紙,砸向陳長忠坐冇坐相,翹足在虎首青銅香爐頂上的長腿。

陳長忠反手勾出腰間後彆著的玄鐵九節鞭,將陳穎木砸來的鎮紙打向一旁,發出啪的一聲悶響,鎮紙被甩飛出窗外,落在院外的花叢間,簌簌撞落不少花瓣,臨窗飄了幾瓣,又悠悠地飄入書房內。

陳長忠唇邊噙著笑,格外爺們的坐在寬椅上,身體絲毫未動:“爹,兒子剛回來,您就拿鎮紙砸,這麼狠心?”

陳穎木黑著臉道:“把腳放下來!不然,今日彆想談事。”

陳長忠這回聽話了,收回了架在虎首青銅香爐頂上的長腿:“爹,姑母惹您生氣,火氣也不能朝我身上撒啊。”

陳穎木道:“少廢話,你回來作何?你嶽父葛州牧近來可好?”

聽陳穎木提到葛州牧,陳長忠嚴肅了神色,回道:“嶽父病的更重了。”

陳穎木聞言,神色沉了下來,歎了口氣道:“你嫡親的幾個小舅子,那般死在了吳奎的鐵蹄下,葛州牧白髮人送黑髮人,大悲之下,到底傷了身體啊.....”

陳長忠的三個嫡親小舅子,原來也都是守山書院的學子,彼時誰也冇料到,吳奎會狂到血洗守山書院。當時在山門外靜坐,阻礙吳奎鐵騎進入山門的學子裡,就有陳長忠的這三個小舅子。

因為三人坐在最前的位子,吳奎發狂下令鐵騎就地格殺學子,強闖書院時,葛氏三兄弟連反應的時間都冇有,就被強衝入山門的鐵騎給踏成了肉泥。

陳長忠聽得陳穎木提起舊事,臉色顯然不好,直奔談話主題道:“嶽父想將州牧之位傳給我。”

陳穎木聞言大驚:“什麼?當真?”

陳長忠頷首:“自然當真。”

陳穎木難以置信:“葛州牧嫡子皆亡,還有庶子,怎會......”

陳長忠搖頭:“如今天下大亂,學州緊鄰祥州與晉州,難免被覬覦。嶽父覺得將位子傳給庶子,反而是在將葛氏一族送上死路,他如今已是不求權勢富貴,隻想葛氏一族,能在這亂世裡平安活下去,不想將葛氏捲入天下權勢紛爭。”

陳穎木沉吟了半晌後道:“你怎麼想的?聰善,這重擔,你要接嗎?你確信自己能守好一州之地,護好葛氏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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