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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 彼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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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

筆 彼方=???

初詣結束後,我們就這樣回到了白姬家——除了母親大人和魔耶露以外,都聚集在院子裡。

這麼冷的天氣,為啥非站在外麵不可……這是有其理由的。

“那個。”

坐在院子陽台上的我的麵前,留真用讓人一眼就能看出的迷惑的語氣戰戰兢兢地說著,一邊向這邊走來。(恩wooddeck就是紅白每天喝茶曬太陽的時候坐的那個地方雖然咱在漫畫裡死活找不到彼兒家有這東西)

“彼方……能稍稍問一下麼?”

雖然不知道他到底想問什麼,我姑且還是認真的回答道:

“好的……儘管問。”

看不到留真的臉。怎麼說呢……現在的情況果然還是很讓人摸不著頭腦。

留真深吸了一口氣,向我問道:

“為什麼我們——”

突然吹起的風打散了話語,將留真手腕垂下的鮮紅袖子也帶得飄起。

“——要穿著振袖呢?”

這……

回到白姬家後,大家都被要求換了衣服。

穿著深紅振袖的留真。

穿著山吹花色振袖的依姐。

穿著漆黑振袖的班長。

一個人穿著褲裙的艾菲克特。

現在除了艾菲克特以外的全員都穿著振袖。

“非常抱歉,母親大人這樣真的非常抱歉……”

這全都是想到什麼就去做的我家的任性公主,白姬此方乾的好事。大家剛一進門,就露出無儘黑暗的笑容,把大家的衣服都脫掉了。

……突然間衣服就被脫掉了,我連阻止的機會都冇有。

“並,並不是這樣……並不是討厭呢……!”

無力地呻吟著的我也附和著留真。

這時,又加進了一個聲音。

“就是這樣呢彼方醬。完全不討厭哦~”

“依……”

換衣服最麻煩的就是依姐了。“腰帶上麵大大的鼓了起來”……母親這樣說道。話雖如此還是全力的換上了衣服。

看著依姐高興地單腳跳著。

“因為大姐姐自從成人禮以來還是第一次穿振袖呢。有點懷念呢。”

“……成人禮……”

聽到這很少聽到的詞語,大家都遠目了。

“誒,誒誒?這反應是怎樣?難不成現在過了成人禮的……就隻有大姐,姐……?”

“啊啊……幾瀨石化了!”

留真像風一樣衝過去把依姐抓了回來。

“——不過,振袖意外地不錯呢。”

班長在我身邊叉著腰說著

“嗯~是這樣麼?我的動作都被弄得僵僵的很難受啊……”

“嗬嗬,真相是白姬同學的風格呢。……不過呢,這樣靜靜的坐著,聽著風聲從耳邊吹過……不覺得連心靈都被淨化了麼?”

班長閉上眼睛,在我耳邊說道。

從一旁看到的那姿態,就如同肖像畫一般美麗。

(班長成為了畫啊……)

這樣看著的同時,從我下體的附近傳來了奇妙的感觸。

“!?”

我馬上跳了起來環視周圍,閉著眼睛的班長,向著我的下體附近伸出了罪惡之手。

“班長,事實上心裡完全不乾淨呢”

“啊~失敗了~”

她妖異的笑著,吐出了舌頭。

“真是的……啊咧,艾菲克特在乾什麼呢?”

我的視線向庭院的角落投去。那是打量著自己穿的褲裙的艾菲克特。

“嗯……隻有我的衣服不一樣呢。”

無機質一般的視線向這邊投來。

“啊啊,這個是……男孩子版的振袖,就是這樣吧。”

“原來如此,這樣麼。”

在我說明後,艾菲克特一如平時那樣點了下頭,但是幾秒之後又突然歪起了腦袋。

“為什麼隻有我穿著褲裙呢,彼方不也穿著振袖麼。”

“誒。”

這樣說讓我很困擾啊。

“啊,為什麼呢……”

我45度望天搪塞著。

(冇有哭,冇有哭,冇有哭……)

在大家談話結束的時候,庭院裡傳來了聲音。

“好的,大家久等了~♪”

正聽著那幾位元氣的聲音,就看到母親大人的身影出現在了起居室的窗前。穿著的當然是櫻色的振袖,並且與我是完全一樣的尺寸。母親大人的腳邊,魔耶露也跟著走了出來。

“母親大人!到底怎麼回事啊這!”

我用讓大家的視線一起聚集過來的程度的大聲喊起來。

於是,看向這邊的母親大人——

“嗯哼哼,這個呢——”

露出了天真爛漫的笑容。

“——是製服喲♪”

說著完全搞不懂的話。

“是?”

聚集在庭院裡的大家頭上一起浮現出了大大的問號。

並冇回答我們大家的問題,母親大人大膽的說道。

“那麼……差不多該開始了。”

——有不好的預感。

新的一年與去年相比完全冇有變化的,身體對危險的感知。

“開始是說……什麼,東西?”

將我身體的顫抖強壓下,母親這樣說道:

“說起正月——”

咕嚕。我緊張的嚥了一口唾沫。向周圍看去,大家也都是一副“又要怎麼了”的樣子,渾身緊張著。

然後白銀的少女,白姬此方等了幾十秒。

“——是羽毛球哦♪”(準確的說應該叫板羽球,日式的那種用木頭拍子打的妹子向的遊戲,所以說振袖是製服)

“鏘”的取出了球拍。

“……”

大家都一臉囧相的看著母親大人。

(太普通了……)(果然母親大人乃在眾人心目中的形象已經和團長一個等級了)

恐怕這是最為吃驚的還是我了。母親居然會準備普通的遊戲……完全想不到。

“呀~正好看到拍子和球就拿出來了。”

傳來了拿著遊戲用的羽毛球的魔耶露的聲音,兩人剛纔一直冇有出現,恐怕就是在找這個吧。

“於是,製服就是說……”

“正月的遊戲當然是要穿振袖了♪”

還真像是母親大人乾出的事。

母親大人將兩個拍子交給我,向大家說明到:

“規則很簡單喲。用球拍一對一比賽,讓球掉下來的一方算輸。”

完全冇有奇怪的部分,簡單明瞭的規則。

“這樣呢……球從院子飛出去也算OUT呢。”

看樣子是我考慮太多了吧。

“……於是”

母親大人從懷裡取出了什麼。

“勝利的人可以用這支筆——”

(果然呢。母親大人再怎麼說也不會大過年的就)

“——想怎麼玩弄小彼都可以哦!”

“胡鬨啊果然是!”

我自暴自棄的喊了出來。

母親大人像是被嚇了一跳,瞪大了眼睛。於是我不過腦子地說了出來

“隻有這點很奇怪吧?為什麼懲罰遊戲會限定我一個人的呢!?話說在那之前,羽毛球輸了的話不是應該塗墨纔對嗎!?”

麵對我一般向的意見,母親卻。

“……小彼真是的,這麼糟糕的事情……”

剋製著翹起的嘴角,害羞地扭著身子。

“羽毛球輸了被塗得渾身是墨的彼兒……噫噫……”

“哪裡糟糕了!還有魔耶露彆對我做些奇怪的想象!”

“啊啦,那麼是留真醬的話呢♪”

“誒?”

我扭頭看去,斜後方的留真正——

“哈,啊~……”

地流著鼻血,眼睛還骨碌碌的打著轉。

“留真醬這是新年的初鼻血吧?”

聽著依姐的這話,我在心裡吐槽著:

——完全不值得慶祝啊。

終於,羽毛球大戰開始了。

“那麼小彼,可以了吧?”

母親大人向我確認道。

我深深的點頭,確認著手中拍子的感觸。

“……自己的命運,要由自己來決定。”

雖然說出了很帥的台詞,這時候的命運可是被用筆玩弄啊。

從母親大人定的規則來看,因為在場大家的運動神經都很好所以一發定勝負,隻要球落地一下勝負就決定了,而勝者……將得到玩弄我的權利。

雖然就這麼胡鬨的定了下來,母親大人對我的的讓步卻是完全冇有。

於是我不得不一個人——

(好~的,要去了)

——與所有人戰鬥。(彼兒無雙了呢)

“最初的對手是……”

在我準備好的同時,選手候補席的陽台上站起了一位少女。

“白姬同學,和我一起來做嗎?”

穿著漆黑振袖的,妖豔的少女。

“班長……!”

她將球拍拿在手中,用眼睛難以看清的速度空揮起來。

“那個,為什麼會這麼有乾勁的……?”

“嗬嗬~”

“剛纔‘唰’的看向了筆的方向對吧!?為什麼伸出了舌頭呢!?為什麼一直盯著我的大腿根看呢!?”(所謂的癡女就是這種東西呢攤手)

一開始就出現了疏忽不得的對手。

(絕對不能輸!)

~第一戰·班長~

“呐,白姬同學。”

鐺。

隨著輕巧的步伐,班長一揮振袖,球便向這邊飛來。

“是?”

鐺。

我沿著弧線追去,將球擊回班長那邊。

比賽剛剛開始,兩方都是正正噹噹地對攻。瞄準一般對方難以防守的地方,是基本的戰鬥要點。這裡重要的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放鬆集中力,一旦有一瞬間集中被打亂,勝負就決定了。

(集中,集中……!)

雖然不知怎麼了但冇有迷惑的空暇了,我認真地盯著球。

於是班長出乎意料的說道:

“呐,彼方同學的臀線,清楚地看到了哦?”

“誒誒!?”

鐺!

趁著我摸著屁股的一瞬的空隙,班長揮起拍子突入了過來。

“乾得好,我贏了呢?”

確認球落在了我的腳邊,看著班長高興的樣子。

“這,這太狡猾了吧班長!裁判員!”

完全不能認同的我向裁判的魔耶露提出了抗議。

“彼兒,你是男孩子吧?女孩子靠著智謀取勝這也是正當的,咱是這麼認為的。”

魔耶露揮著紅旗,駁回了我的意見。

“怎麼這樣……”

班長溫柔的拍著驚訝的我的肩膀。

“白姬同學,戰鬥是不講人情的哦。”

另一隻手中——是剛打開的筆麼。

她的手中,一瞬間就從球拍換成了戰利品的筆。

“班長——這個,這是懲罰遊戲而已吧?不是認真的,吧?”

我流著冷汗,看著班長的臉。但是……

“嗬嗬~……”

不知為何從眼鏡中反射出光線,完全看不到了她的眼睛。

~第二戰·幾瀨依~

“哈啊……哈啊……”

我拚命地呼吸著,用力按著亂掉的衣服。

(班長……動真格的了。那認真的,眼神……)

班長對我超出想象的恐怖的懲罰遊戲終於結束,差點喘不過氣來。

“那麼接下來大姐姐要上了!”

連休息的空暇都冇有,依姐就從陽台上跳了過來。落地的瞬間,那被衣服所束縛住的一對胸器也拚命的搖動著。

“……”

“大,大丈夫麼,彼方醬……?”

雖然正在麵對麵對峙,依姐還是發出了關心的聲音。

不知為何,我的聲音哽嚥了。

“答章~附,咕嗚……”

雖然聲調已經完全變了,我還是握緊了球拍。

“——開始!”

於是魔耶露發出了開始的信號。

比賽剛開始就陷入了平常的膠著狀態。

不過,由於絕對不能讓球落下的緊張感,雙方的戰術也逐漸凶狠起來。

(咕!)

我甩了甩手,沿著弧線將球擊回。

“看招!”

這時,依姐用從穿著的振袖來看難以想象的程度跳到了空中。

(什……!?)

身影與飛舞著的羽毛球重合起來的她,就這樣在空中揮下球拍。

球如流星一般落下,我不得不在後追趕。

“趕得上!”

但就在這時。

(啊……我的腳……!?)

砰,從膝蓋向下突然失去了力氣。剛纔被班長用筆玩弄的緣故,現在完全動不了了。

儘全力伸出手,能夠就這樣接住球麼——落下的騰空殺球,砸在了我球拍1厘米前的地麵上。(JumpSmash雖然很像什麼遊戲的必殺技名字但是其實是普普通通的羽毛球術語)

嚐到了二連敗的我的耳邊,響起了依姐的聲音。

“——貓先生貓先生,隻要是用了懲罰遊戲的筆,做什麼都可以吧?”

~第三戰·白姬此方~

全身都在疼。

由於大姐姐拿著筆對我實行的抱抱攻擊,身體受到了巨大傷害。

但比起這個,下一戰的對手是母親大人。

這種狀態可能獲得勝利麼——

“啊啦,輸掉了呢♪”

“——誒?”

我打出的球就這麼落在了母親大人的腳下。

(母親大人……為什麼……?)

在遊戲的方麵,白姬此方可說是無人能出其右,我竟然能勝過那種力量,讓魔耶露驚得舌頭都捲了起來。

滿身瘡痍的我都能取勝的程度,還真是輕鬆的對手啊。

……這是專門輸掉的吧,我不禁這麼想。

仔細考慮了下,我想到了一個原因。

(難不成,是擔心我太疲勞了……!)

這樣想著,心中著實感覺到了那溫暖。

輸掉的母親大人清爽地笑著。

“給,小彼♪”

像我遞出了筆。

“……誒?”

“小彼是勝者嘛……想做什麼都可以哦♪”

“啪”地張開雙手,毫無防禦的姿態的母親大人。

“誒?啊,是,是……?”

都被這樣說了,我將筆碰到了母親大人的脖子上。

“嗯~……”(果然還是近親美呢)

“!”

被那充滿**的聲音嚇了一跳,我不由得鬆開了手中的筆。

“……真是的,不認真的話不行喲小彼。”

——這麼回事麼。(恩,有個M屬性的母親辛苦了)

“這,這樣就足夠了……”

我就這樣放棄了懲罰遊戲的權利。

“不是去攻而是特地使對方來攻麼……!受教了。”

視線的一角,看到班長不知為何拿出了筆記。

~第四戰·艾菲克特~

“接下來,是第四個人麼……”

短短的時間裡連續的比賽,加上難以行動的振袖的緣故,身體積聚了大量的疲勞。

(不過剛纔的時間稍稍休息了一會……大丈夫的,還能再戰十年。)

我將球拍擺著下段的姿勢,等著對方的進攻。

“來從正麵乾我啊——”

瞬間。

——嗡。

在這之後才聽到聲音。

“……”

送身邊通過的羽毛球捲曲的風壓,將我的頭髮吹了起來。

“嗯,力量太大了麼。”

第四個對手的艾菲克特手中拿著球拍奇怪地看著這邊念著。

我被嚇得小心翼翼的向後看去,艾菲克特打出的球——像火箭一般的速度飛向遙遠的空中,就這樣從我的視線中消失了。

“你這傢夥————!”

終於取回意識的我,強忍著臉上殘餘的麻木感向艾菲克特怒吼著。

“開始之前不都說過要控製好力氣了麼!為啥現在還用這種要擊墜飛機一樣的力量!?話說剛纔被從正麵直擊的話,我都會被打出個洞的吧!”

“嗚。”

交錯看著拿球拍的手和天空的艾菲克特哼哼著。

這時,裁判員的魔耶露下達了判定。

“嗯~嗯,勉勉強強SAFE!”

“啥!?為啥會得出這種判定的!?”

“你看,看上去是艾菲攻擊的嘛!”

“完全不能理解!這樣一來咱之前一直戰鬥的理由不就被完全被推翻了麼!”

在我和魔耶露爭論的最後,穿著褲裙的艾菲克特遠遠看著羽毛球消失的天空自言自語著:

“嗯,原來如此,打羽毛球真有趣呢。”

被這話弄得完全脫力的我,耷拉下肩膀唸叨著:

“……總感覺,更加疲勞了。”

~第六戰·樋野留真~

渾身上下都是紅色的少女,站在了我的麵前。

“輪到……我了呢。”

紅色的少女——樋野留真像空揮劍一樣,用球拍在空中斬下。

(之後的,就隻剩留真了麼。)

稍稍有些安心了。留真除了時不時的會暴走,其他時候就隻是普通的女孩子了。

(終於能好好地比一場的樣z——)

“——‘無儘的旋轉,金華之焰’。”

“誒?”

轟!

“——……”

羽毛球深深地陷進地麵,完全看不到了。接下來的是,魔耶露舉起紅旗宣言著:

“克蕾子勝利~……”

完全不知該說什麼的我,呆呆地站在原地。

(雖然,確實冇說不可以變身……)

“變態貓。把筆給我。”

“……給。”

克蕾妹一副彆人欠了她八百萬的表情從魔耶露手中接過筆,向我這邊慢慢走來。

“!這個,那個……克蕾妹不會像大家一樣對我做什麼過分的事情吧……?”

我淚流滿麵地問道。

“……這是,當然呢。”

克蕾妹點了點頭,不知為何看不到她的表情了。

正當我感覺到一縷不安的時候——微微聽到了,紅之少女的聲音。

“這是懲罰遊戲……勝者對敗者做什麼都是當然的……嗯,正是如此,這是”

這時她已經,

“不可抗力,呢!”

暴走了。

“哇啊果然是這樣~~~!”

我被放出沸騰熱氣的克蕾妹推倒,在地上就這麼做完了——。

~最終戰·魔耶露~

“終,終於結束了……”

完成了五連戰後的我,發出了安心的歎息。手中握著的球拍就這樣鬆開,與地麵碰出“哐當”的聲音。

——但就在這時,庭院中卻響起了“第六人”的聲音。

“喂喂彼兒,把咱忘了的話會很困擾的!”

“!?”

聲音發出的地方是——房子的屋頂上。

(明明剛剛還在這裡的……什麼時候?)

金色的貓就這麼在屋頂上抱著胸說出了誇張的話。

“時而是天才研究員,時而是魔法少女的正義夥伴,時而是毫無公正的裁判員……其正體為!”

聲音的話主人從屋頂上飄然跳下,在空中轉了幾圈後,落在庭院裡。就這樣背對著我扭過頭來,說出了帥氣的台詞。

“羽毛球界的金獅子,魔耶露在此參上!”

“魔耶露……!”

說起來,這要命的傢夥,是能匹敵母親的強者啊。

(來到這裡……堂堂正正的站在我的麵前,就是說……!)

接近絕望的念頭壓迫著我的心臟,但是不能就這麼放棄。男人的話,決定的事情就不會被改變。我撿起落在地上的球拍,向敵人擺好姿勢。

“……不錯的覺悟呢,彼兒。”

魔耶露看著擺好姿勢的我,眯起眼睛笑了。

“那麼,裁判就由母親~大人來。”

“……不必了,不需要裁判哦。不執行懲罰遊戲的話也可以的。”

在我和魔耶露之間站著的母親大人被魔耶露阻止了。母親大人一瞬間露出了奇怪的表情,接著發現了什麼似的點了頭。

“……!這樣呢,不愧是,魔耶露醬呢。”

這樣說著,母親大人回到了其他選手們的陽台上。

“怎麼回事?不執行懲罰遊戲什麼的。”

作為我問題答案的代替,魔耶露將球拍用嘴叼住,全身匍匐下去。

“令人震撼的氣場,從我的皮膚上劃過。”

“明白了,要開始了……!”

我鬆開了左手拿的羽毛球,用右手的球拍擊出。

“呀啊!”

鐺。

“嗯喵!”

鐺。

“看招!”

鐺。(這個就是所謂的騙錢了吧)

——我和魔耶露的持久戰,進行了很長時間。

我將球向魔耶露那邊打去,魔耶露又將球打回,一進一退,勢均力敵的狀態持續著。

不管是多麼刁鑽路線的進攻,魔耶露都能準確的讀到並防守下來。

相反不管魔耶露用多麼刁鑽路線的進攻,我也都能準確的讀到。

戰鬥中的我與魔耶露也進行著隻有兩個人的對話。

“真是有趣呢,彼兒。”

“……嗯”

冇有規則和懲罰遊戲,隻是單純的遊戲。

在一旁觀戰的大家,也這樣那樣的討論著。

“怎~麼說呢,魔耶露做得最好的樣子呢。”

比何時都羨慕著的,留真妹。

“不是很好嘛?彼方醬,今天就好好地玩鬨吧。加油!彼方醬~”

全力加油著的依姐。

“……有些,嫉妒了也說不定。”

班長掩住口,這樣說道。

“居然是這樣不使其落地的麼。”

露出驚訝的話語的艾菲克特。

“嗬嗬。這就是小彼和魔耶露醬呢。”

優雅的,用溫柔的視線注視著這邊的,母親大人。

大家的聲音,現在已經完全傳達不到這邊了。

“這又如何!”

“太天真了太天真了!”

在大家的守護下,我與魔耶露的戰鬥,在日落後也仍舊繼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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