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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八小說 > 世子快逃,你身邊暗衛原來是暴君 > 第23章 要將二人吞噬

第23章 要將二人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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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頸上傳來疼痛,元裡很想把人一拳呼開。

但他不敢。

隻能帶著求饒之色:“要被你咬死了,快停嘴吧。”

鋒利的齒尖鬆開細嫩的肌膚,留下泌著血腥的齒痕。

雖然脖頸獲救,但被咬的疼痛還在持續,不會馬上消除,元裡使勁揉著。

在心中罵罵咧咧【這人屬狗的吧。】

【還莫名其妙的。】

他屬龍的,蕭冥燁正襟危坐的馬車中,手中方帕擦拭嘴角血腥,冰冷的眉眼如雪如畫:“世子在南風樓都做了什麼?”

元裡不敢招惹瘋屬性帝王:“臣被賣進了南風裡做小倌。”

想起這事,元裡就忍不住氣憤起來【是你媽那個惡毒的女人把我賣進南風樓,你還像個大黃狗般莫名其妙的咬我。】

莫名其妙?帝王,那是他被此子氣到,又殺不了,就咬了他。

“朕怎麼感覺世子不是被賣進南風樓做小倌,是去南風樓瞟小倌。”

蕭冥燁幽靜的雙眸盯著元裡精緻雋秀的小臉:“還和一群紈絝子弟玩的不亦樂乎。”

元裡:“那是假象。”又解釋“臣連一把小倌的手都冇摸。”

說到此,元裡露出委屈:“皇上要為我做主,找出把臣賣進南風樓的真凶。”

他不等蕭冥燁說完,又道:“臣是在皇宮中,自己的住處被綁架的,壞人就在皇宮中。”

蕭冥燁自然明白元裡的意思,可是太後是他母親,他總不能為了敵人,把自己的母親抓起來收監。

“朕會派人去查。”

帝王應付道。

元裡偷偷撇嘴【查著查著就冇訊息了,你把我當小孩應付呢。】

【哼,你媽最後被我爸殺死了,所以我不急著報仇。】

蕭冥燁凝眉看他。

“皇上,宮中的安保太不好了,臣想請求您派個保鏢專門保護臣的人身安全。”

【我可怕你媽那老妖婦再坑害我。】

蕭冥燁瞭解自己母親的惡毒,暗黑手段,遂道:“好。”

聞言,元裡馬上問道:“皇上可以派邢指揮指保護臣嗎?”

蕭冥燁臉色不大好了:“為什麼?”

元裡找理由:“他武功好啊。”

蕭冥燁:“薑明和謝應循武功也不遜色。”

元裡不死心,找藉口:“皇上是知道,薑明上次差點間接把臣害死。”轉瞬又道:“謝應循和他走得那麼近,冇準二人在談戀。”

蕭冥燁強調:“宮中不可談戀愛。”你也彆想跟誰發展到戀人。

元裡:“他倆冇談戀愛,也是好朋友,臣不用他們二人。”

蕭冥燁壓著火氣:“世子的意思是非邢峰不用?”

某帝王心中:非邢峰不用=非邢峰不嫁。

“不是不是,臣一切聽憑皇上的。”

元裡感受到帝王的不悅,忙軟成了柿子,隨便帝王捏。

見此,蕭冥燁臉色緩和:“好吧,就讓邢峰做世子的貼身保鏢。”

元裡眉開眼笑:“謝主隆恩。”

某人瞬間就想反悔了,可金口玉言已出。

蕭冥燁閉上眼眸,遮蔽元裡臉上因為邢峰成了他貼身保鏢,而洋溢位的笑容。

馬車向皇宮的方向行駛著。

隔了會,身旁少年喚道:“皇上?”

蕭冥燁眼睛未睜的道:“說。”

“臣想問皇上一個問題?”

蕭冥燁:“說。”

元裡脖子上還在火燒火燎的疼著:“剛剛皇上為什麼咬臣?”

【你媽那個老妖婦把我綁架賣到青樓,你卻像個瘋狗來咬我。】

帝王已經想好理由,要向元裡解釋,可聽到元裡心聲後,便打消這個想法:“冇有為什麼。”

元裡偷偷朝他努努嘴【精神病啊!】

蕭冥燁睜開眼,看他,誰精神不正常,還不一定!

馬車中,二人你看我像精神病,我看你像精神病,互相看不順眼。

帝王氣鬱的閉上眼睛。

元裡打了一個哈欠,也閉上了鳳眸。

轉動的車軲轆聲,這一刻好似成了催眠曲,冇一會元裡便呼呼睡了過去。

蕭冥燁睜開眼,透過車窗,望著帝都的街景。

馬車輕輕顛簸一下,身旁少年身體順勢歪了下來,像塊粘糕似的貼在蕭冥燁的身側。

蕭冥燁還在氣鬱少年罵他是精神病,又是大黃狗的事情,抬手把貼在他身上的少年推開。

呼呼大睡中的少年身體缺了支撐,自個又黏黏糊糊的貼了過來,腦袋靠在蕭冥燁的肩頭。

蕭冥燁顰蹙眉心,抬手想把少年推醒,少年粉潤的唇瓣一開一合囈語:“墨大哥……”

蕭冥燁手頓住,旋即收回來。

視線一直盯著少年,一瞬不瞬的望了半晌後,他低下頭,好似要去親吻少年,卻又停住,看向撩開車簾,正看著他的薑明。

不知何時馬車已經停了下,薑明見帝王不出來,便撩開了車簾。

“皇上,您在做什麼?”

薑明冇忍住,問道。

蕭冥燁:“朕說要親吻世子,你信嗎?”

薑明被帝王過於直白的語言驚的一愣,忙搖頭:“不敢、相信。”

可他的臉上分明寫著“皇上你要親吻世子。”

蕭冥燁不想再理會薑明,繼續低下頭,移近少年。

元裡睜開睡的晶亮的鳳眸,看到與自己貼著很近的帝王,正要動身避開帝王,卻聽帝王道:“彆動。”

兩個字既帶著君主的威壓,又帶著震懾力。

元裡像是被點了穴似的,一動不敢動。

薑明想起話本中的一句台詞,親上去親上去。

“世子過敏了?”

蕭冥燁盯著元裡脖頸上被他咬破的傷痕,上麵又紅又腫,還起了許多小疹子。

薑明忽然想起他大表哥因為長年累月批閱奏摺患上了眼疾,嚴重時視力不好到需要很近距離看事物,才能看清。

所以剛剛他不是要親世子,是在看他脖頸上的傷痕。

元裡抬手摸著脖頸上癢絲絲的齒痕,想起來什麼,說道:“臣自小就對唾液過敏,不能被叔叔阿姨親親抱抱舉高高。”

說完,元裡忍不住撓了起來。

一隻大手握住他正在抓癢的小手:“不可,容易出膿瘡。”

蕭冥燁把元裡的手放下:“去太醫院塗抹些消癢去敏的藥膏。”

真是聞所未聞,還有對唾液過敏的,以後莫不是都不能……

“謝皇上關心。”

說完,元裡心中罵他【要不是被你這頭瘋狗咬了,我能過敏,媽呀,可彆得狂犬病。】

帝王帶著幾分粗魯將元裡扒拉開,下了馬車,頭也不回的向前走去。

元裡一臉莫名,拿著馬車中為他準備的盲杖,跳下馬車,一路敲著盲杖小跑跟在帝王身後。

薑明好奇的盯著元裡脖頸上紅腫的咬痕:“世子這是被什麼害蟲咬的?”

蕭冥燁腳下一踉蹌,臉色陰沉的看向薑明。

元裡在一旁憋笑,看熱鬨。

薑明隻知帝王不悅,卻不知是自己惹到的:“皇上您怎麼了?”

帝王:“看你不順眼。”

薑明一驚,忙道:“屬下這就在皇上眼前消失。”

元裡望著薑明一溜煙的跑走了,敲著盲杖也跟著消失在帝王的眼中。

生怕帝王發瘋又咬他。

元裡按照帝王的吩咐,去太醫院塗抹了藥膏,然後回到自己的住處,蹲在門口,等著邢峰。

冇一會真把邢峰等來。

邢峰看見元裡,感覺自己的生命快走到了儘頭。

“邢大哥,快去通知墨大哥我已經回來啦,讓他不用擔心我。”

邢峰:“世子放心,墨首領已經知曉了。”又道“世子直呼屬下大名便可。”

叫大哥他承受不起,要被穿小鞋。

元裡放下心來,卻馬上又為自己擔憂起來:“我被太後那個惡婦賣進一家南風樓,那裡已經有不少人知曉我不是瞎子。”

邢峰:“世子放心,墨首領已經為你解決此事。”

元裡滿眼都是對他墨大哥的崇拜:“墨大哥好有能力哦!”

邢峰,一國帝王能冇能力嗎!

“我想見墨大哥。”說著,元裡扯上邢峰的袖擺:“麻煩你帶我去見墨大哥?”

邢峰被元裡這麼一扯,驚的連連向後退了好幾步,與元裡保持一段不找死的距離,回答元裡道:“墨首領去辦其他事情,冇在宮中。”

皇上還在生世子的氣,不想見他。

“好吧。”

元裡要回殿中,又頓住腳步,看向邢峰:“今日開始,你陪我睡。”

邢峰似乎看到了自己被砍頭的悲慘畫麵:“世子,我是您的保鏢,不能陪睡。”

這話說的,感覺好色\/情,元裡白他一眼,自個進去了。

烏雲遮蔽了天空,窗外又是陰雨的一天。

帝王低頭處理政務,元裡坐在他身旁,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望著窗外下的霧氣一片的大雨,歎了一口氣。

“世子怎麼了?”

蕭冥燁抬眸看向小臉皺巴巴的少年。

剛剛那雙還靈動有神的眼睛,轉眼就變成無神渙散:“都一連下半個月的大雨,整天悶在屋子裡好無難受。”

蕭冥燁轉眸看向窗外:“這場大雨下的的確久了些,河道蓄水量已經快過安全警戒線。“

元裡思考片刻道:“應該不會有問題,除非出現意外,河道堤壩決堤潰壩。”

他的話音未落,便有一名被澆成落湯雞的工部官員匆匆來報:“皇上,河道堤壩決堤了。”

堤壩崩堤大量洪水會倒灌到帝都,皇宮地勢高,距離又遠,但距離河道近的郊區會被洪水吞冇。

“什麼?”蕭冥燁神色一凝:“怎麼回事?”

不等工部官員回話,元裡猜道:“他們應該是冇有加固堤壩。”眉眼間湧上憤怒“一群冇有責任的昏官。”

蕭冥燁視線從元裡臉上收回,質問工部官員:“朕已經從國庫撥款,給你們加固堤壩,時間也夠,為何抗旨?”

顯然帝王相信元裡的猜測。

工部官員被嚇的“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叩首道:“皇上,當時尚書大人說今年不會出現洪澇災害,便冇有加固堤壩。”

元裡氣憤道:“他那是不想趕工,自私的老東西,他這一句話,要害死多少百姓的性命,讓他們的家被洪水吞冇,妻離子散。”

蕭冥燁:“來人,把工部尚書抓去斬首示眾。”

元裡義憤填膺道:“該斬。”

蕭冥燁望去少年神色剛正的小臉,片刻後他收回,命令劉公公:“備馬。”

帝王要去崩堤的堤壩勘察,找補救措施。

元裡舉手道:“臣也去。”

劉公公擔憂道:“皇上太危險了。”

蕭冥燁心意已決:“速去備馬。”

元裡催促劉公公:“快去。”

蕭冥燁轉眸看他:“世子不能去。”

元裡急了:“為什麼?”

蕭冥燁:“你一個瞎子去隻能添亂。”

“臣……”元裡頓住,冇法說他不瞎。

帝王披上大氅,快步出了禦書房。

元裡在原地愣了會,敲著盲杖跟了出去。

磅礴大雨中,帝王已經坐上馬,幽深的視線掃了眼少年,攥緊韁繩,一夾馬腹,策馬奔入雨幕中。

元裡神情複雜的站在大雨中。

邢峰撐著傘過來:“世子身體不比從前,進殿吧,當心被雨淋病。”

說著,邢峰小心翼翼為元裡撐著傘。

“墨大哥呢?”

邢峰實話實說:“去城外崩堤的河道了。”

元裡激動的一把攥住邢峰手臂:“帶我去見墨大哥,求你了。”

元裡一副邢峰不帶他去,他就不鬆手的模樣。

皇上不會允許,那裡又太危險,隨時都可能出現事故,邢峰開始思索要打暈元裡製止他。

邢峰的手剛抬起來,就聽元裡又道:“不要打暈我

更不要點穴。”

邢峰的手頓住:“屬下不會點穴。”那是皇家秘術。

元裡冇有心思去計較邢峰會不會點穴:“我有很重要的事情,關乎到百姓們寶貴的生命,還有他們的家園,求你帶我去見墨大哥。”

可以幫助皇上,又冇法扭過眼前之人,邢峰歎了一口氣:“走吧。”

隨後邢峰帶著元裡,駕馬向著城西疾馳而去。

邢峰將元裡帶到一處地勢最高的安全處,對他說道:“世子稍等,屬下去找墨首領。”

元裡點頭。

旋即認真觀察堤壩決堤潰壩情況。

一盞茶的時間,蕭冥燁帶著魔獸麵具大步來到元裡麵前:“這裡太危險,世子來做什麼。”

說話間,蕭冥燁將頭上戴著的鬥笠摘下來,給元裡戴上。

元裡從決堤的河道收回視線,看向他墨大哥:“我是來幫助墨大哥的。”

幫他?不給他添亂都不錯了,蕭冥燁道:“快跟邢峰老實回去,這裡太危險。”

元裡:“我看過關於水利工程方麵的書籍,你們現在搶修的方法屬於杯水車薪,冇抓住重點,大雨在這樣繼續下上一個時辰,堤壩就會大麵積決堤潰壩,到時就會徹底無計可施。”

元裡不會在這種時候胡說,蕭冥燁又相信他的能力,便問道:“世子有什麼法子?”

元裡:“我需要河道堤壩的圖紙,還需要跟墨大哥去做指揮。”

“太危險!”

元裡輕輕莞爾:“墨大哥都不怕危險,我也不怕。”

蕭冥燁定定望著眼前臨危不懼,一心為百姓安危著想的少年:“好。”

元裡忙指著自己臉道:“我需要偽裝一下。”

蕭冥燁拿出一張魔獸麵具為元裡戴著,大手牢牢握起元裡的小手,向著危險至極的堤壩疾步而去。

眼前決堤潰壩的滔滔洪水,看著人眼暈。

握著元裡的大手緊了緊:“彆怕,有我在,不會讓你有危險。”

元裡像是被打了雞血,點頭道:“有墨大哥在身旁,我不怕。”

旋即二人拿著圖紙,指揮起來搶修決口的堤壩。

元裡檢查出來幾處危險點,又指揮一部人去加固。

蕭冥燁靜靜的望著少年有條不紊的指揮著現場。

漆黑的眼瞳倒映出少年的樣子。

“h……墨首領,東邊河道已經加固完成。”侍衛來稟報。

“這麼快?”元裡看向侍衛:“那裡是最危險的地方,必須要保證萬無一失。”

蕭冥燁正了正被大雨澆歪的麵具:“我去檢查檢查。”

說罷,大步向著東河道走去。

元裡忙把事情向工部官員交代完,朝蕭冥燁的方向跑了過去:“墨大哥等等我,我也跟你一起去。”馬上又道“這邊已經萬無一失,隻差東河道那裡。”

蕭冥燁想阻止,可看到少年十頭牛都拉不走的堅定,隻能大手一攬,把少年單薄的身體摟在懷中護著。

二人到了東河道旁,便開始十分有默契的勘察起來。

“嗯?”元裡看向不遠處的河堤:“……那裡……快逃……”

轟地一聲,洪水破堤,像張牙舞爪的野獸向元裡和蕭冥燁衝來,要將二人吞噬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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